許靜波直起身子,她搖了搖頭說:“徐叔,我怕那個姓杭的姑娘。”
老徐瞬間明白了許靜波的意思,想了片刻後,他說:“你聽徐叔一句話,不該勉強的事就不要勉強。紀無華這個娃娃滿腦子都是武術,這世上,能讓他死心塌地的恐怕只有……”
老徐斟酌了一下說:“恐怕只有‘武力’。你們女孩子可能不懂,但就像金錢對你的重要性一樣,武力是紀無華最大最遠的追求之一,或許還沒有這個之一。”
許靜波低下頭說:“我確實不懂武力什麼的。照這樣說,我手無縛雞之力,是不是就爭不過那個姓杭的姑娘了?”
老徐搖了搖頭,他說:“你見過哪個女人是靠武力征服男人的?你如果有非紀無華不可的心思,我覺得,以紀無華的性格和目前的情況,他是不可能辜負你的。但是,現在的很多年輕人,在徐叔看來呢,談個戀愛真是太隨便了。你懂不懂?”
許靜波依然低著頭,她點了點頭,她眼睛看著地面說:“我懂的——只要我不變心,他就不會變心是吧?”
老徐哈哈一笑說:“對,紀無華根本就不是花心的人。麗看得很準,他會是個好丈夫。”
“那我就放心了。”許靜波抬起頭說。
紀無華走向戴維斯時,戴維斯手下有人按耐不住了——在紀無華經過的路上,有人從他背後發起了襲擊。紀無華微微回頭,回頭的瞬間,他右肘朝後一頂,襲擊者立即捂著胸口倒下了。麗回頭看了一眼,她忍住了啐上偷襲者一口的衝動。
戴維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的嘴巴努得很高,他嘴唇周邊一下一下抽搐似地顫抖,他指著紀無華大吼:“你竟然沒死!”
麗給紀無華翻譯之後,紀無華停了下來,他回應道:“不僅沒死,傷口還完全癒合了。”
聽麗翻譯完後,戴維斯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他慢慢坐了回去。“看來會用藥的不止我一個人。”
紀無華說:“我沒有用藥,只是你不懂中國武術的神奇罷了。”
戴維斯說:“刀片都捲了,你竟然還能站起來,我真的很佩服你們中國武術。”麗剛剛對紀無華翻譯完,戴維斯又說:“不過猴子終究是猴子,不配跟我們比。”說完話,戴維斯和四周的人一起發出了鬨笑。
“我想問你——你為什麼要拍攝那些噁心的東西,你不怕遭報應嗎?”紀無華說。
戴維斯聽麗翻譯完,他忽然直起了身子,上身前傾,他盯著紀無華說:“你怎麼知道我拍過地下電影?”
“你為什麼要拍那些東西?”
戴維斯大笑了起來,他說:“我有錢,又有強大的力量,殺幾個人有什麼值得奇怪的?玩弄幾個女人又有什麼值得奇怪的?跟我們這些人比,那些人的命不算命。拍攝那些過程只是為了賣錢而已,在上流社會中,那些東西非常值錢。”
紀無華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你有沒有為自己的行為懺悔過?”
戴維斯笑得更加大聲了,他說:“我不僅沒有後悔過,相反,一直到現在,我還在幹這個賺錢。你根本不知道那感覺是多麼爽快——看她們死,順便拍下她們的醜態。”
“你知不知道我們中國有個詞叫‘因果報應’?”
戴維斯摸了摸下巴,他一時沒有聽懂麗的翻譯,麗想了片刻又重新翻譯了一下。戴維斯猛地站起來然後走到紀無華跟前,紀無華抬起頭正視他的眼睛。
“如果你肯跟我合作,我不僅全部退還那3500萬,還介紹你跟我們老闆認識,怎麼樣?”說完話戴維斯看了看他的老闆,那個光頭胖子戴一副墨鏡坐得四平八穩,他還是一副不願與其他老闆同流合汙的樣子,獨自坐在離眾老闆很遠的一角。
紀無華看了看戴維斯口中的老闆,沉默片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