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慢慢明白了,你不是個簡簡單單的武者,你將來會是個英雄,打死戴維斯這樣的惡人是你的使命,保護更多無辜者不被殘忍迫害也是你的使命,你會是個守護美好事物的英雄;現在我又明白啦,我喜歡的你是個一身浩然正氣、成全大於索取的人,這樣下去,你很快就會成為英雄,而你紀無華成為英雄的資本,就是多年來不近人情或者說滅絕人性的堅持。所以我喜歡聽你說這些,我也會努力聽懂你剛剛說的這些話。”
紀無華聽完之後長久不作聲。沉默許久後,紀無華將許靜波緊緊摟入懷裡,他用鼻子輕嗅她耳邊的頭髮。“其實你過獎了,如果沒有你的開導,我會很晚很晚才醒悟——我並不是為自己而戰,也不能只為自己而戰。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以為武人的命途是既定的,因為以施展暴力為生很少有什麼好結果。而我從小接受的觀念就是保持對武力或者說是對力量的崇尚,力量難道不等同於暴力嗎?所以我一直覺得總有一天我會戰死,無論死狀有多慘都是無法改變而且天生註定的。血戰而死,這既是我們這種人的無奈,也是我們這種人的榮耀,我們無法逃避也不能逃避。所以如果沒有你在身邊開導我,我自己遲早會走火入魔。”
許靜波哈哈大笑幾聲,她說:“‘走火入魔’?這個詞在這裡好有意思。我許靜波也算是積德行善了是不,專門消除你這種人心中的陰暗面。這樣一想,我忽然很有成就感呢。”
紀無華一時不再說話。
“不過就算說了這麼些,喜歡就是喜歡,沒有那麼多講究的。女孩子的想法其實也挺簡單的,喜歡你這個人,想跟你在一起,可能是因為你帥,可能是因為你有錢,也可能是因為你有本事,但最重要的原因,在我看來還是自己內心最真實的需求,那需求可能說不清道不明,那需求頗有些命中註定的意思。”許靜波用臉摩挲紀無華的肩膀。
紀無華笑著說:“雖然不能完全理解,但我不認為你內心最真實的需求是跟我睡在一起,就像現在這樣。”
許靜波抬頭,她舉起右手連連錘了紀無華肩膀幾下。“你說出來幹什麼。我要認真告訴你——你說得對。”
紀無華“哦”了一聲,他說:“那其他方面呢?”
許靜波說:“以後再說,現在不告訴你。”
“以後是什麼時候?”紀無華問。
許靜波想了片刻,她說:“以後,起碼得是那天之後。”
紀無華點了點頭說:“今天是八月十一,我的生日是老歷九月二十四,推算下來,大概在新曆十月末就可以了。”
“什麼新曆老歷的,你就直接告訴我我還得等多久吧?”
“大概兩個半月吧。”
許靜波長出了一口氣,她覺得兩個半月到底長了些,但換個角度想又好像很短。許靜波說:“咱們今天說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
“太透了麼?”
“對呀,感覺我沒皮沒臉的。”許靜波發出“吱吱吱”的笑聲。
紀無華笑著說:“我也是呀,感覺自己一直在失控;我的自控力有這麼差麼,真怕我哪一天把持不住。”
許靜波說:“這一點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再刻意勾引你了,再說剛才你不就忍住了麼,你放心好了。待會兒睡覺的時候我在另一張小床上睡,那應該是爺爺當年休息的地方吧?”
紀無華搖了搖頭說:“不是的,我現在睡的這張雙人床才是爺爺的床,那張小床是我當年睡覺的地方。”
“呀,那我晚上睡在那裡,會不會夢到小時候的你呢。”
“你見過我小時候的樣子麼?”
許靜波嘿嘿笑著說:“早見過了,你的練功房不是有照片麼,嬰兒時期的你,還穿著開襠褲,看上去像個女娃娃。”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