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波的感受了,她沒有錯,紀無華覺得自己活該。
發呆結束之後,紀無華進入練功房,他脫去上衣,然後逐項開始練拳、跑步、打坐、站樁,所有的練習專案都過了一遍後,他開始和彈力刀架對練,為了不被割傷,他必須集中全部精力。汗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紀無華不知道;手臂被劃開了一道口子,紀無華也不知道;太陽逐漸西斜,紀無華還是不知道。許靜波離開了,紀無華一直想。
晚自習之前半小時,紀無華趕到了教室。狂奔來學校的路上,紀無華總有一種感覺——許靜波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她會出現在學校,出現在教室,出現在他的座位旁邊。可到了學校後,紀無華髮現自己座位旁邊空無一人。
紀無華開啟數學卷子,他握著筆的手一動不動。
鳳慶怡轉過身,“咦”了一聲,她問:“許靜波呢?”
平歌也轉過身來,他說:“不會是跑了吧?”
鳳慶怡用手肘狠狠搗了平歌一下。紀無華將事情原委詳細說了一遍。
“鬧矛盾啊,很正常的。等她氣消了,你就給她打個電話,或者發個簡訊,道個歉什麼的,哄哄她,她就原諒你了。”鳳慶怡說。
紀無華搖了搖頭說:“我沒有手機,家裡沒有電話,我也沒有她的聯絡方式。”
平歌聳了聳肩說:“平時玩得太好了,我們也沒留下她的聯絡方式,這可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