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中化歸為一出鬧劇。自從羅道夫斯與貝拉特里克斯的婚禮過後,這些流言蜚語再次成為為他的神秘營造聲勢的詭異色彩,人們無法確切知道,在博恩斯慘遭滅門,阿爾法德執掌財政司牛耳,以及四大家族的幾樁婚姻的背後顛簸乾坤的人,正是他。
作為此次婚禮的新娘,納西莎對這位神秘嘉賓傾注的關注還不如尋常看客們多。她自然還沒有意識到這位人物將在她的生命中起到何種影響,尤其是當她在馬爾福莊園被鈴蘭環繞的平整草坪上看到自己丈夫的身影時,她甚至忘卻了緊緊包圍自己的幸福祥雲。
* 2006…8…29 1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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媜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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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樓
細心的人不會察覺不到,盧修斯在從阿爾法德手中接過納西莎的手的時候,甚至沒有看自己的岳父一眼。但他臉上的微笑是那麼虔誠和專注,讓人們只會將新郎的失禮遷怒於新娘無辜的美麗。
儀式完成的時候,盧修斯那麼愜意地看著納西莎,猶如將一件心愛的首飾收入囊中,漫天的花屑飄灑下來,彼此的對視兩不生厭,在彼來此往的溫柔間,拋卻了旁人。
“恭喜你,有了一位做財政司長的體面岳父。”這是盧修斯在貝拉特里克斯的婚禮上對羅道夫斯說的話。
“而你不止得到一位體面的岳父了,盧修斯,還有一個別致的妻子。”羅道夫斯望著遠處被人群簇擁的納西莎,對盧修斯說。他這口被盧修斯哽咽的鬱悶之氣在半年之後得以傾吐,這等待的時間並不算漫長。
“的確是這樣。”盧修斯毫不費力就可以顯示自己的絕對優勢。
“我剛剛參觀了你的房子,那間窗子朝向後山的臥房可真是別緻,不知道你和納西莎誰住在那裡。”羅道夫斯一步步朝自己的報復靠近。
盧修斯此刻還完全沒有防備,他忍不住笑起來,“你連這個都有興趣知道麼?”
“是的,無疑納西莎是個漂亮的女人,你一定難以自制對她的喜愛。所以你應該找一間與她距離遠點的房間。”
“你是否太有失禮貌了?”盧修斯的臉如同凝結了冰霜。
“也許你無法理解,我現在對你充滿了……體諒之情,我們有理由惺惺相惜,盧修斯,你會感謝我今天對你說的話。”
“是這樣嗎?的確,沒想到我們都做了阿爾法德的……女婿。”盧修斯皺著眉頭,故做一副難以接受現實的無奈。
“啊,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我們都不得不為將來家業的繼承人而大傷腦筋了。”
調笑之意漸漸從盧修斯眼中消失了,羅道夫斯欲擒故縱的態度令他惱火,“你是什麼意思?”
“去年伯斯德的妻子生下個孩子,沒活足月就死掉了。”
“那又怎麼樣?”
“據說是因為家族遺傳,可憐的小傢伙,是從他媽媽的血液裡傳給他的。”
“是嗎,是種什麼病?”
“一流血就止不住,他的面板就像一層薄紙,他的血會透過肌膚滲出來,四處漫流。麻瓜們叫它……”
“血友病。”盧修斯說,他彷彿忽然察覺到頭頂上懸掛的利劍,利刃飽含殺機的冰冷已經一滴滴落到他的頭頂上,他的臉色變得蒼白。
“是的,不幸的伯斯德,他也沒料到自己妻子的血是壞的,實際上伯斯德夫人相當健康,可她的母親……”他靠近盧修斯,盧修斯能清楚地看見那雙褐色眼睛中倒影的自己,“姓黑森,就是你我的岳母羅絲的堂姐。”他沉著地說完,然後放開盧修斯,悠長地嘆息,“所以,你和我,既然娶了帶黑森血統的女人,就要對生養孩子格外慎重了,誰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