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楚人見米薩走遠了,才慢吞吞地往醫務室走。“即使我們是米薩手底下的藝人,可莫肆也是她手裡的藝人。她本來就是莫肆的專屬經紀人,現在的心肯定是偏向莫肆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米薩對我們這種冷處理的態度是不滿我們拿了莫肆的那首歌?”
“我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來。”
兩人進了電梯裡之後,杜言言才繼續說道,“莫肆本人不表態,可週圍的人都都在暗示支援他。我們這個組合還沒有走多遠呢,就要被他們逼死了?”
“逼死?”方楚人這時候突然笑了起來,“要比我們兩個人裡誰更穩重、沉得住氣,我想你比我更好。現在你都說出這些話來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要暴躁起來?”
“不需要。莫肆不是全能藝人嗎?我想創作一首歌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現在我們就厚臉皮唱這首歌了,他們想要排擠我們,我就等著他們出招了!”
“杜言言,我以為你會很豪氣地你看不上莫肆的歌,可以自己來創作一首。”
杜言言皺眉,“怎麼?你看過莫前輩寫的那首歌了?”
“嗯。”
電梯門這時候開了。
方楚人和杜言言從電梯裡走出來,兩個人也停止了話題。
從醫務室理出來的時候,杜言言放心了點,方楚人只需要休息兩天就行了。臉上的紅腫也能夠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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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裡休息了幾天,方楚人臉上的紅腫全消了之後,兩個人才去公司裡報道。
杜言言到作曲老師的音樂室裡才看到了莫肆寫的那首歌。
只是隨便掃了一眼歌詞,杜言言就看出來了歌詞寫得很唯美。整首歌是走得劇情流,聽首歌就像是在聽故事一樣。
蔡柯以前和她說過這首歌是需要女和聲的,可她看了歌詞之後看不出來這首歌需要和聲?她也就好奇地問向音樂老師,“和聲的部分是怎麼回事?”
和藹的音樂老師回道,“換成了組合唱這首歌,我們適當的把和聲的部分改了,改成你們兩個人的哼唱。也準備將這首歌的時間拉長。”
“拉長?”杜言言挑了挑眉,看向在研讀歌詞的方楚人,“你覺得這首歌怎麼樣?”
“不錯。不過我希望哼唱的部分是在對方唱歌的時候,這樣可以突出我們兩個人的聲線不同。”
杜言言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說了心裡很重要的想法,“嗯。哼唱加在哪一個位置,這需要看具體錄音了。”
音樂老師聽到兩個人聊的話時,笑了。“嗯,具體的都已經策劃好了,你們兩個都放心吧。”
錄音的時間就安排在第二天。
杜言言和方楚人是第一次合作唱歌,難免少了默契。
兩個人唱歌時連續出錯,監聽老師和藹地一次次給他們糾錯。
杜言言知道她們兩個再繼續下去,只是徒勞,所幸提出了休息。讓她們好好討論一番,找點默契感。
老師在出去前對兩個人語重心長地說道,“配合得有進步,但是感情還沒有到位,你們可以互相交流下怎麼在唱歌時流露出感情,讓聽歌的人和你們產生共鳴。”
杜言言的助理糰子早已經買好了星巴克的外帶咖啡和甜點回來了。糰子見到監聽老師出來的時候,立馬貼心地遞上了食物。
杜言言出來後從糰子手裡接過咖啡後給了方楚人。“今天我們兩個好像都不再狀態。”她說話的時候很嫻熟地開啟了咖啡的包裝,喝了起來。
“嗯,對歌詞沒有感覺吧。”
杜言言喝了一口咖啡之後,感嘆道,“你唱了四年歌,情感把握得比我好。我進不了狀態。”
“慢慢來,別急功近利。我覺得你的實力比我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