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擔心衛遊會半路反悔。
若是可以當初他就不會甘願娶朱氏為妻,果不其然走到門邊衛遊又換上了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樣在等衛寒聲。
他喜歡,衛寒聲自然是願意配合他。
進了院子明顯的感覺到這次的侍衛比上回還多,葉相還是比較關心夏雪芽的事情。
夏家有相思糊弄沒有問題,但是昨天碧雲天已經亂成一團了,先不說相思一直哭個不停白鷺則冷著臉。還有幾個夥計需要安撫,到了後來反倒成了他在住持大局了。
若是今日夏雪芽還沒回去,那可就不止是鬧騰這麼簡單的事情了。而且一想到夏雪芽頭上的傷,不覺得又頭疼起來,“少爺,夏姑娘的事……”
“我自有主意,一會你只要都聽我的做。”衛寒聲跟著衛遊面色不改的進了安恪的院子。
安恪今日換了一身頗為貴氣的長袍,很是恣意瀟灑的請衛游上座。
之後便是商討合作的細節,衛寒聲看著雖是很認真的在聽,其實自己也沒有什麼大的把握,手在暗處一直慢慢的扣著柚子裡的東西。
一直說了很久,葉相在外頭都等得有些發急了,門才從裡面被推開衛寒聲帶頭從裡頭走來出來,“王爺,您與家父先行用膳我去去就回。”
衛寒聲和安恪默契的都沒和衛遊提起,衛遊只當是安恪有事讓衛寒聲去辦,也就沒有在意。還讓衛寒聲做事謹慎些,莫要粗手粗腳。
帶著葉相朝著放夏雪芽的屋子走去。夏雪芽正安靜的躺在床上,若是忽略她蒼白的臉大約是副不錯的風景。床邊的婢女正在給她喂藥,基本只能喂進去一半。
衛寒聲本是大步的走著,到了屋子裡就自覺的放慢了步子,屋內的婢子早就得了命令見到衛寒聲就站到了一邊。
聽葉相說和自己看到是另外一回事,衛寒聲的眉頭從看到夏雪芽起就沒有舒緩過,而且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不滿的問道:“她怎麼樣了?”
“回公子的話,太醫說性命是沒有什麼大礙,但是一時半會怕是清醒不了。而且……”說到這裡就停了停抬頭看了衛寒聲一眼,才繼續道:“運氣若是好調養幾個月就能好,若是運氣不好有可能會壞了腦子……”
“什麼叫做運氣不好?難道太醫也是這麼給你們王爺看病的?還有壞了腦子又是什麼意思,是指失憶還是痴傻了?”
“奴婢只是照看姑娘這些都是今早太醫說的。王爺吩咐了若是公子來帶姑娘走,就請公子把藥方帶上,還有那包袱的東西是給夏姑娘的賠禮。”那婢子一聽衛寒聲發怒,嚇得跪在了地上。
衛寒聲不用看到都知道里面是什麼,把人弄成這副模樣卻還想著那些銀子就擺平,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雖然明白事有不公,但是這是給夏雪芽的東西他沒有權利拒絕。
心裡雖是有怒氣,手上卻是小心的很,將夏雪芽打橫抱了起來,“葉相將夏姑娘的腦袋託好,還有那些東西都一一提上。”然後一步步慢慢的往外走。
馬車特意的墊了三四層厚厚的毯子,衛寒聲還是不放心並沒有把人放下,還是這麼抱著上了馬車。
青子在外頭駕車,衛寒聲看著懷裡的夏雪芽,有些失神過了好久才輕嘆了一口氣,“我和你的勝負還未定,你可要早些醒過來,這麼聰慧的腦子摔壞了便是可惜了。”
到了碧雲天的後頭停下,衛寒聲小心的抱著夏雪芽在馬車上等,葉相急匆匆的進屋去喊人。
相思是最早衝出來的,忙不迭的爬上馬車看到夏雪芽的樣子,眼淚就嘩嘩的流了下來。不管不顧的就往衛寒聲的身上捶,“是不是你把我家小姐弄成這個樣子的,我們家小姐……”
接著的便是哽咽的怎麼都說不出來了,好在後來跟上的白鷺有些頭腦,和衛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