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時找的是鄭濤,這小子玩的花,訊息也靈通。
“呦呵,陸少爺終於想起我了,還記得有一個人,每天苦苦等待你的電話,比王寶釧還苦。”
陸以時聽著電話裡鄭濤戲精上身似的茶言茶語的話,都氣樂了。
“滾你丫的,好好說話。我這段時間醫院學校兩頭跑,哪有時間和你浪去。”
陸以時伸了個懶腰,昨晚睡得真舒服,頭也不疼了,不然,還真懶得和鄭濤磨嘰。
“怎麼,你堂哥出院了?聽聲音精神不錯,你在哪?昨晚不會一夜春宵吧?”
鄭濤一手拿著紅酒杯,不時的喝上一口。
“滾你大爺的,少逼叨叨,你這一大早的就喝上了?”
陸以時聽見對方喝東西的聲音,絕對不會是水。
“唉,兄弟哪有你有福氣,女人在懷,我呀,孤身寡人一個,只有美酒相伴。”
鄭濤晃了晃手裡的紅酒杯,覺得索然無味。
“少在那無病呻吟,找你有正事呢。”
陸以時還不知道他,恨不能一天換一個女伴,也不怕腎衰!
“陸少爺找我有正事,這是什麼人間奇聞,我鄭濤能辦什麼正事?”
鄭濤自我調侃,他一個遊戲人間的浪蕩子,能辦什麼正事?
“少在那陰陽怪氣的,我問你,慕容婉月你認不認識,家裡幹什麼的?”
陸以時不想和他廢話了,直進主題。
“慕容婉月?是不是剛上大學的,好像和小嫂子一個學校的?”
鄭濤還真知道慕容婉月就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
“對,大一,也是中文系的,京市這片,能有幾個慕容婉月?”
陸以時之前一起玩的人就那麼多,他不是所有的局都去的,所以,很多人都不瞭解,不認識。
“那應該是經營酒店的慕容家,她舅舅是市裡不大不小的官,她爺爺當家。
怎麼了,她惹到你了,不能啊,那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她認識你陸少爺的。”
鄭濤知道慕容婉月仗著一點家世和美貌,氣焰很囂張。
但是,都是混圈子的,誰能惹誰不能惹,還是清楚明白的。
越是他們這個圈子,等級制度越嚴重,都明白著呢。
平時過著紙醉金迷的日子,可以頹廢,可以揮金如土,可以不務正業,但是,不可以給家族招災惹禍。
“沒什麼印象,她在學校欺負人,我女朋友被捲進去了。
我不認識她,先了解一下,看她想怎麼劃道?”
陸以時不欺負人,但是,也從沒被欺負過。
“哎呦,她一定不知道那是你罩著的人,不然,給她兩膽也不敢動陸少爺的人啊!
這樣,我週一去找你,咱們當面說清楚,我和她家沾點親帶點故,這面子,陸少爺得給我,就當補償你讓我獨守空閨了。”
鄭濤知道插科打諢的,他知道陸以時,真生氣了,慕容婉月討不到好。
再怎麼說,也有那麼一點關係,解救她一下吧。
“滾,我對你沒興趣,這事你看著辦,週一見。”
陸以時掛了電話,他出去給木子買吃的。
鄭濤看著手機,陸以時你大爺的,過河拆橋,說掛就掛。
唉,命苦的人啊!
鄭濤一邊自怨自艾,一邊扒拉通訊錄,找慕容婉月的電話。
電話撥通了,半天沒人接,這是還沒起呢。
剛要結束通話,電話被接起來了,“喂,哪位?”
慕容婉月昨天出去聚會了,到家都凌晨了,迷糊的聽見電話響,摸索了半天,才找到,直接接聽了。
“我,鄭濤,清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