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死的。”
說著,她上前把上官情給扶了起來,語氣又變得柔軟了:“上官,我扶你回房吧。”
上官情睜開醉眼,看見眼前的清麗佳人,唇角彎了起來:“好……”
葉傾城陰冷地笑了一聲,扶著上官情回到房間。
門一關,她便又變了臉,冷喝道:“上官情,你看你像什麼樣子?你簡直給夜陵提鞋都不配!”
上官情俊臉瞬間一扭曲,彷彿酒醒一樣血紅著雙眼瞪著葉傾城。
“瞪我幹什麼?瞪我也改變不了你比不上夜陵的事實!”葉傾城要的就是他有反應,他若無動於衷,她還怎麼繼續刺激下去?
本來今天打算放過上官情了,但上官情醉成這樣,她卻突然想到一計,頓時不準備讓上官情就這麼醉著睡去!
上官情再痛苦,陸雪漫不知道啊!
她得想個辦法,讓陸雪漫親眼看看,這個有著五六年交情的雲傾國國君,被她害成什麼樣子了!
“夜陵……”上官情雙眼血紅,一把攫住葉傾城清瘦的肩膀,悲愴低吼:“傾城,你醒醒吧!夜陵他心裡只有雪兒一個女人,他不會愛你的!只有我,只有我上官情,才是真心實意愛著你,無論如何也不會撇下你的男人!”
即使醉得只剩一絲理智了,夜陵這兩個字,也對上官情有著莫大的刺激力。
上官情不是不嫉妒夜陵,也不是不恨夜陵,但因為雪漫,他必須壓抑著這股嫉妒和恨。
嫉妒,是因為葉傾城眼裡只有夜陵。
而恨,則是因為夜陵如此傷害葉傾城。
事實證明雪漫失蹤一事與葉傾城無關,但夜陵沒有對葉傾城隻字片語的道歉,有的只是更加猛烈的傷害,這尤其讓他感到憤怒!
縱然是葉傾城謀害雪漫在先,但看她因為夜陵傷她而幾乎入魔,他痛心啊!
“你真心實意愛我?”葉傾城冷冷地抬起下巴,高傲地冷笑道:“好!你現在就去挑戰夜陵!如果你能接下他一百招,我葉傾城就嫁你上官情為妻!”
上官情眼裡迸發一股戰意,他沉沉地看著眼前絕色女子:“當真?”
一百招?如果夜陵不讓上官情的話,上官情連十招都接不了!葉傾城在心底冷嗤,臉上更是嘲諷滿面:“不錯!我葉傾城說話算數。不過,你要是連夜陵一百招都接不了,以後就不用來見我了!”
“傾城,你等著!”上官情一咬牙,轉身就掠出了房門之外。
看著上官情七分醉意三分清醒的背影,葉傾城冷冷地一笑:就憑你這愚蠢的頭腦,要想讓我葉傾城嫁你為妻,下輩子都不可能!
又冷哼了一聲,葉傾城甩了甩長袖,唇角陰冷地一勾,決定去夜王府門口看戲。
“夜陵哥哥,這雪兒姐姐出門去逛,你怎麼不跟著去啊?”
肅冷的夜王府花園裡,夜陵坐在石桌前獨自小酌,卻被尋著他而來的阮暮天給打擾了清靜。
今天雪漫和夜蘭兒在赤炎紅鸞以及幾名暗衛的陪同下,上街去購買女紅一類的東西了,據說是夜蘭兒如今待嫁之身,想學點姑娘家的東西。
所以阮暮天一來夜王府就撲了個空,沒見到他想見的雪兒姐姐,又不願這麼空手回去,聽說夜陵沒有一同前去,就來找夜陵聊天了。
夜陵淡淡一抬眸,眸中嘲諷挪榆並存:“你怎麼這麼閒?”
喝點小酒也要被打擾,真是沒個清靜地兒了。
“哎呀,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嘛!”阮暮天笑嘻嘻地不請自坐,變戲法一樣從身上摸出一個玉杯,倒了夜陵手邊的那壺陳釀。
阮暮天連喝了三杯,嘻嘻笑道:“好酒,好酒啊,可是上回龍騰國進貢的百年雕花釀啊?”
夜陵不給人準備酒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