幣麼?”
在這地方,符籙有時候也可以當成以物易物之中的相對的衡量物品價值的貨幣,畢竟符籙這東西本身有價值,而這種荒蠻地區的交易很多時候都需要找一個價值的衡量的物品,這種符籙就會成為貨幣的代替品,貨幣不就是錢嘛。
這天符宗什麼都靠著撒符籙,在這裡那不就是撒幣麼。
面對著一個撒幣的門派,你壓力大不大?
何況這裡還有一個撒幣頭子,這簡直就是亞歷山大好不好。
這天符宗的眾人臉色不善的看著李處。
“就跟我當日問的問題一樣,符總有用完的一天,你只要長時間的得不到補充,那麼所謂的符籙一派就會完蛋!”
李處冷笑了一聲。
這就是一個很明顯的問題。
這符籙要使用完了,那麼很快就會沒有補充品沒有代替品,相對於持續作戰的劍修,這些符籙一脈的人確實是一個很好的輔助,畢竟這些符籙可以很快的打亂對手的節奏,隨後配合一個劍修,就可以發揮出很強的效果,但是要是單獨作戰,這最多就是一個爆發性的角色。
一旦身上的符籙用光了,那麼他們就沒有絲毫的用處,而且低階的符籙儲存的靈氣有限,造成的傷害是相當的低的,要是他們真的認真對待,這種符籙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效果的。
而這些符籙一旦用光,那麼結果就只能說呵呵了。
一旁的老吃貨搖了搖頭,李處說得對,而這個天符宗的懲罰也就是如此,不讓被懲罰的一方用符籙。
“不管怎麼樣,妲尺霍,你這一次回來就要接受天符宗的審判,你必須要交出那精要!”
老吃貨嘆了口氣,似乎是早就做好了準備,將那本符籙精要扔給了對方。
這東西不算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對於他來說,這個東西是一個紀念,這也是他師傅唯一留給她的東西,而這個時候他不得不交回去,反正按照李處的記憶,這點符籙精要上頭的內容,早就記清楚了,交不交也就是那麼回事。
李處倒也無所謂,來吃貨是來這裡找場子的,他又不是來這裡搞什麼天符宗掌門奪取的事情的,這種掌門和這個地方的主持,涉及到的利益太多,老吃貨這麼多年在外頭,就算是他修為不錯,他想要坐穩這個位置可不容易。
想要奪取掌門的位置,那還得一系列的合縱連橫,那可不是這個腦袋裡百分之九十是昨天吃了什麼和今天吃了什麼明天要吃什麼的男人搞的定的。
這傢伙滿腦子都是吃吃吃,怎麼可能玩得轉門派內部的那些事情,他退下來不光不是壞事,反倒是好事。
而李處這邊也不在乎他是不是掌門,畢竟掌門這種事情,並不適合他,搞不好弄巧成拙,還容易讓他更加為難,甚至是會有很多的問題。
俗話說得好,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這掌門也是如此,這些掌門若是真的有能力有信心,他們可以帶領這些人走向輝煌。
但是在老吃貨的帶領下,他們天符宗怎麼走?變成吃貨宗才是最有可能的。
不過走是走,不當掌門是不當掌門,但是不能夠變成自己被人趕走。
好歹也是一個高手,可以允許我飄飄然的飄走,但是不允許你把我踹走。
“天符宗的人就是這樣趕人走的?”李處站在一旁抱著胸看著他們。
“我們天符宗的家事輪不到你們來管!”王大雕一臉你就不要多管閒事的眼光看著他,隨後看著李處的修為,臉色就更加的不善了。
“你擅自偷看我天符宗的,我沒有殺了你都是給在坐的各位道友的面子了。”說著一雙眼睛一轉,冷笑著看著李處。“你在他身上捅一刀,這事情我就算了。”
看著老吃貨連這個都交給了李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