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怎麼想的,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乖徒兒,你真要去見他們?”墨寒是沒想到傾狂會決定去見夜梓青他們的,雖然他知道傾狂一旦決定做什麼事了,基本上就沒什麼迴轉的餘地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出口詢問到。畢竟,這事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是!”說罷,傾狂便轉身走到玉擎身邊,“長老,走吧!”
說完,傾狂便率先出了校長室,而一直靜立在一旁的風戰魂三人,見此也尾隨了上去。對於傾狂的決定,他們從來就是支援的!玉擎見此,也只能跟著上去了。雖然他與傾狂的接觸是少之又少,但他卻是知道傾狂是個自有主張之人,雖然年少,但心智思慮各方面跟他們是沒什麼差別,可能還更嚴謹。
墨寒無奈的與簡天放對視了一眼,心想,他這師傅當的還真是一點威嚴也沒有,徒弟都比師傅架子大了,不過他卻一定也沒覺著生氣什麼的。
“簡家主,我們也一起去看看!”墨寒是相信以傾狂的能力,必能應付得了夜梓青他們。但是想著自己過去起起威懾也是好的。
而簡天放心裡早就想去瞧瞧了,墨寒一建議,他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頭。況且簡天放剛剛還說,若是夜家敢找傾狂麻煩,他是絕不會袖手旁觀的,所以此時,怎麼可能不去?
兩人快速向外走去,簡飛揚緊隨其後,而簡飛雪卻是出門向著墨院走去了,也不知她是要做什麼。
當傾狂他們來到學院門口的時候,這裡已是聚集了不少人。見傾狂到來,他們是紛紛讓開了一條道來。傾狂抬眼望去,只見學院的門口正中間站著身著黑衣的類似於護衛的十幾個男子。這群男子的前面是站著兩個分別穿著青袍和黃袍的老者。
青袍老者頭髮灰白,目光威嚴銳利,眼底陰謀的光芒閃爍,雙手背於身後,面容微微有些陰鬱的神色,顯示出他的心情不好。而黃袍老者相比於青袍老者,神情就顯得有些傲慢了,眼角向上,對周圍人群是不屑一顧,眼底的嘲諷是顯而易見。
顯然,傾狂一眼就能辨認出青袍老者是夜梓青,黃袍老者就是夜閻了。
傾狂緩緩踏步於學院門口,冷眼掃視著夜梓青兩人並不說。而夜梓青早在人群讓開道路時,他就已經注意到了迎面走來的少年,紅衣,銀具。這必然就是尋天了,夜梓青心裡想著。又見傾狂對自己一副審視的模樣,夜梓青心裡就有了些惱意,不禁周身氣勢大放,將威壓全部對準傾狂,想以此給她個下馬威。
很顯然,這定然只會讓夜梓青失望的。傾狂是毫無影響的繼續前行,然眼底卻是帶著滿滿的嘲諷,想以威壓來威懾自己,他夜梓青是在做白日夢,傾狂心裡冷笑。
看到完全未受到影響的傾狂,夜梓青心裡警鈴大作,這少年實力非同一般!然他面上卻是如常色一般。
“你就是尋天?”待傾狂站定時,夜閻就急不可耐的質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傾狂可是不喜歡質問的語氣,於是對於夜閻的問話,她眼神不屑,語氣裡更是帶著懶得搭理的意思。
“哼,尋天,今天我們來可不是跟你廢話的,你也不用拐那麼多彎子,我們就是要為你廢我夜家嫡系小姐夜輕月的丹田和殺我們夜家外系長老夜鳴的事討要個說法!”夜閻是在夜家久居長老之位,性情是養的極為傲慢了,如今傾狂對他是帶有不屑之色,不禁讓他很是狂躁,看傾狂是很不爽的。
“討要說法?我為什麼要給你們說法?”傾狂冷笑,雙臂抱於胸前,清冷的眼眸直視夜閻,不回反問!
“你傷我夜家子孫難道就不該給個說法嗎?”夜閻聲音咆哮,對於傾狂那更為傲慢輕視的態度,讓他只覺著心中怒火直燒。
“你要說法。那我就給你們一個說法。她夜輕月敢重傷本公子學生廢其丹田,就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