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我們和那隻鸚鵡一樣的,你說這樣的我們,離了這金山銀山堆砌出來的牢籠還能活嗎?能嗎?” 平靜的說著,用最平淡的口吻。她敘述著的時候,心裡想著,曾幾何時,也曾做過那樣的夢,也曾經屢次在夢中自由自在的生活,堂堂正正的做一個人,但那樣的夢每回都是哭醒了的,醒來還是嗚嗚咽咽地流眼淚。 “二姐,找一個好男人嫁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