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相父子在談論連鵬。
隔著幾張桌子,有幾個青年公子同樣在談論連鵬。
“沒天理,這麼一個惡少居然死不了。”一個藍衫青年公子直搖頭,“真沒天理!”
“噓!小聲點,連家的人在魏城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灰衫青年公子左顧右盼,生怕被人聽了去。
“有一件事我想不通?”白衫青年公子手搖摺扇,搖頭晃腦的說。
“什麼事?”藍衫青年公子忍不住問了一下。
“好好一個人怎麼會從三樓窗戶摔下來?連鵬左看右看也不像個白痴!”白衫青年公子摺扇一收,在桌子上輕敲了幾下。
“不是自己摔的便是別人推的。”藍衫青年公子說,“聽連府的下人說,連鵬是自己失足摔下去的,這個誰會信!”
“據說連鵬的老婆是他強佔過去的,當時好像死了人什麼的。”灰衫青年公子說。
“這件事早就是公開的秘密了,死的人是他老婆的丈夫,只是還沒來得及成親罷了。”白衫青年公子說,“當年鬧得很兇,不是連家有權有勢,恐怕無法收場。”
“的確如此!”灰衫青年公子說,“我還聽說連鵬失足墜樓時,只有他娘子和一兩個丫鬟小廝在場。”
“你的意思說,是他娘子謀殺親夫!”藍衫青年公子顯得有點激動,好像發現了新大陸。
“我可沒這個意思,是你說的,不關我的事。”灰衫青年公子指著他說。
藍衫青年公子哈哈一笑,說:“真是他娘子動的手也屬天經地義,無可厚非的,只是沒想到此人大難不死,可有點不可思議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連鵬對他老婆倒是一心一意,不僅從沒打過罵過,更重要的是他居然沒娶任何妾侍,只和她廝守,這份情意,就他這種級別的人來說是難能可貴的呀!”白衫青年公子不無感慨的說。
“廢話!他老婆可是魏城第一美女,放眼大唐,也能排上前幾位。如果是我,嘿嘿,我也會只守她一人。”藍衫青年公子一拍桌子。
“難不成······”灰衫青年公子眼珠一轉,話沒說下去。
藍衫青年公子急了,“我是說如果······”
“好了,好了!”白衫青年公子說,“菜都快涼了,來,來,來,乾一杯再說!”
三人又開懷暢飲。
這些話,對於周超武來說,想聽也聽不到。
他正在書房中獨自一人酌酒,所有人都不許打擾。
他先將靈魂容器再次與肉身連線,放置在後腦勺,同時用血與鐵甲機器人對接,完成對鐵甲機器人上傳的功能。
重要的事做完,他開始吃飯。
肉身已有兩三天沒有進食了,雖然有了生命之液的注入,但不能解飢餓感。
他大吃大喝。吃得很香,以至有一雙小眼睛從窗鏠窺視也沒能察覺。
吃飽喝足,他在太師椅上伸了伸懶腰,拍了拍肚皮,打了幾個飽嗝,用茶水漱口。
所有這一切動作全部被窗外那雙小眼睛瞧得清清楚楚,一聲“撲哧”的笑聲。
“誰?”周超武走到窗戶前,開啟,只見一個小背影消失在庭院中。
他見過這個小女孩,連鵬的女兒。
連鵬的一切轉移到他身上了。
他要適應這一切,不然會給這段歷史造成扭曲,同時產生連鎖反應。
他又重新坐在太師椅上,輕輕敲著書桌。瞧這個星球上的人類,還處於冷兵器時代,別說造宇宙飛船,連基本的燃油飛機也造不出來。想離開這兒,比登天還難。
除非這個星球上人類發展成航天時代,天啊!要等多久才能等到。
周超武不由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