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大發雄威呢!
“秦掌事!”大救星啊!小劉無限動情的迎上來喊道。
“什麼事?”秦心悅不慌不忙慢條斯理的問他。
“這,這位公子他,他,他……”小劉結結巴巴。
他他他,他什麼?那位年輕公子不耐的一把推開可憐的小劉同志對著秦心悅直問:“你就是秦掌事?來的正好!本少爺有話要問你!你說說,為什麼本少爺這首詩非但沒有掛上還要讓本少爺拿回去?”
秦心悅接過他手中寫有詩句的紙,不看則已一看差點兒要爆笑出聲,雖然他的詩很那個,但他的字卻更有特色!
“嗯,您的墨寶,當然得由您帶走自己處理了!我們沒有這個權利!”秦心悅含笑回答。不知道跟他講“著作權”“所有權”他懂不懂呢?
“可是,那些無名小卒的為什麼掛著?”年輕人手這裡指指那裡戳戳,憤憤不平,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竟敢如此輕忽他!他可是姓宣的!
牆上的確掛了不少,有字有畫。短短的二十幾天內竟掛滿了半壁牆,看來這一新服務是深得“客心”啊,不錯不錯,自己還蠻有天分的嘛,簡直就是商業奇才!某女又開始陷入自我陶醉中。
見“他”不說話,那位宣公子對著秦心悅劈頭蓋臉就一頓罵:“混賬東西!你個刁奴!還不快把那些廢紙取下來扔了,只准掛本少爺的詩畫!”
秦心悅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好像並不生氣。她伸出四根纖纖玉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慢慢悠悠的說:“這位公子,您弄錯了四件事。”
宣公子一愣,呆呆的問:“呃,本少爺弄錯什麼了?”
秦心悅微笑作答:“第一,”混賬“是指賬本出了錯沒記錄清楚有些混亂。而”東西“是二個對立的方向,在此是形容這賬不止是出了錯,簡直就是南轅北轍,錯的離譜,根本就沒法用了!建議公子您這個混賬還是讓下人拿去茅廁做廁紙用吧,也算是有些用處了!第二,若我沒弄錯的話,您的家奴應該是在那個方向!”秦心悅指指立在他身後六七步之外家丁打扮的人,“而且,我看他們都挺好,並不似公子口中的”刁奴“啊!可惜了,公子雖然很年輕但眼神兒卻不太好,方向感也比較差!我,很同情您啊!”秦心悅以手拭拭眼角,雖然那兒什麼也沒有,“太可憐了,我都忍不住要為公子您掬一把同情的淚了!”
宣公子以手指他,說不出話來,他,他個小小的掌事,竟敢變著法兒罵他,他可是姓宣的!
秦心悅不甩他,繼續微笑著說,當然得微笑,微笑服務嘛:“第三,凡是掛在這兒的字畫,不管書畫人什麼身份都是我茗香樓非常珍貴的墨寶,而不是公子您口中所謂的‘廢紙’,我茗香樓是絕對不會丟棄的!第四,只要寫得好字作得好詩畫得好畫,茗香樓都會將之掛於壁上以供來客觀賞切磋。但茗香樓卻不是某個客人的茶樓,所以公子要求只掛您一人的那是強人所難了!”
宣公子窒了窒:“那,好吧,本少爺允許你那些可以不取下來!我這首詩,快點兒掛上去!”
允許?秦心悅暗笑一聲,可惜啊,她不允許!
秦心悅保持微笑,老天吶,老這麼笑,她覺的自己面部肌肉好像都僵硬了!可是顧客是上帝,要微笑服務,這是服務業最基本的理念與信條之一,她得嚴格遵守,她是很敬業滴。
“我剛才說過了,茗香樓裡掛的全是好字好詩好畫!”這一點她很堅持,不能砸了她老簫家的招牌!
“你你你……”宣公子你了半天但卻不敢再罵他奴才,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話來:“你是說,我的詩字不好?!”
秦心悅仍是微笑:“咦,您這次沒自稱‘本少爺’嘛!”
“本少爺的詩字不好?”宣公子再問,他氣的手都抖了,這個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