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適合存在於非物質文化遺產裡。
不一會兒一道道菜全擺了上來,菜色倒也很是驚豔,但晚清仍然搞不明白它們和那些花裡胡哨的名字有什麼關係。不過這不算是個引人糾結的問題,晚清覺得這個狀態比較自然,所以吃得也比較盡興。
這時二殿下忽然又想起似的問道:“對了,看樣子慕容博看你挺緊,那你是如何從他府上跑出來的,還讓他一路追你至此?”
晚清放下筷子端了杯茶,飯飽神虛,差點說漏:“我騙他說帶他去找慕——他家跑掉的那個姑娘,然後走到這裡的時候趁他不注意就溜了。”
二殿下不再追問,只說:“真是笨。”
“誰笨哪?”晚清慣性使然隨口問道。
“兩個都笨。你居然想出這麼笨的辦法逃跑,那小子更笨,竟然真讓你跑掉了。”
晚清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小白牙:“這個,最後不還是要多謝你嘛……”
二殿下呵的一笑,問:“你叫什麼名字?”
晚清抿了口茶:“程晚清。”
“程,晚清?”
“嗯。晚上的晚,清晨的清。”
“有點意思。”
“你呢?”
“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晚清話一出口便覺得自己八成又說錯話了,接著埋頭喝茶。
“黨羨之。”二殿下說得很平淡。
對於這樣的坦誠和親民,晚清心裡並非一點感念沒有。她想,自己果然還是有權貴意識的……“呃。黨,羨之?”她記得數天前在這個天黨王朝見到的第一人說過黨氏是他們的國姓。
“嗯。羨慕的羨,之乎者也的之。”
“哦,呵呵,哈哈哈哈。”晚清在心裡組織了一下這兩個字,一不小心就笑得有點誇張。
黨羨之詫異:“怎麼了?”
晚清抿嘴笑了笑,說:“沒想到你家老爺子還能起得出這麼詩情畫意的名字來。”
黨羨之之前只覺得她說話有趣,到目前為止終於認識到人家姑娘似乎完全沒把他們一大家子的王侯將相放在眼裡,不過他到底不是大驚小怪之人,只是笑問:“如何我家老爺子取出這麼個名字就讓你想不到了?”
晚清說:“當皇帝的不都該比較務實的嘛。”黨羨之聞言哈哈笑了。
晚清跟黨羨之聊了半天,覺得他說起話來還算坦率,也並非胸無點墨,再加上吃人嘴短,便覺得,那麼至少他也應該不是個壞人吧。
她雖吃飽了飯有點萎靡,但還是打起精神飛快地轉著腦子。這是個目光長遠的姑娘,所以雖然今天吃飽了飯,少不了還要考慮一下明天怎麼吃飯。在她成功地蹭到一頓飯後,心裡不免要得寸進尺一下,想再向眼前這公子哥借點小錢花花。出門在外沒有錢花是很要命的,這一點想必古今中外都是一致的。
黨羨之看不到她頭腦飛轉,卻能看到她埋著頭喝水時伴隨著這一思考將眼睛不停地眨呀眨的表情。晚清柔腸百轉了半天終於開口:“你能借我點錢麼?”
黨羨之很故意地問:“幹什麼?”
“我沒有地方住啊,還要吃要喝要用的。我身上一毛錢都沒有……”晚清說的煞有其事,看起來十分誠懇實在,可憐巴巴。
黨羨之順口問道:“那你怎麼不回家?”
晚清一時噎住,茫茫然不知從何說起,看起來更可憐了。
黨羨之趕緊鬆口:“借了,還還我麼?”
晚清理智上說當然了怎麼能不還,但心底裡的意思卻是我一窮二白的到現在還在空手套白狼呢能拿什麼還你。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她下意識的反應很誠實地表露了自己的真實意思,直直地看著黨羨之搖了搖頭。
黨羨之撲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