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就從他敞開的領口隱隱看到,那裡,藏著一把匕。
男人一般都沒太大的耐性陪女人玩追逐遊戲,新鮮勁一過,就是真槍實幹的時候了。刀疤男再也耐不住,三兩步就跨過去,高大的身軀眼看就要把她整個籠罩住。白文蘿似害怕一般,雙手交叉抱在肩膀上,頭埋下。刀疤男忍不住露出個得意地笑,獵物乖乖降服了。可沒想到的是,當他剛要朝她伸出手,把她抓過來的時候,卻見白文蘿的身子突地往下一滑,身子一弓,整個人猛的就往他撞了過來!
她抱著雙肩,露出的兩肘正好就撞到他的腰眼上!即便是這樣,其實她的力道並不大,根本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更何況還有點手腳功夫又身體壯實的刀疤男。然而,事出突然,他根本來不及反應。而且這又是白文蘿拼勁全身力氣,瞄準位置撞了過去,再加上刀疤男剛剛喝了點小酒,腦子多少有點遲鈍。所以,即便沒傷到他什麼,卻也讓他一個站不穩,就被那力道撞得往後倒了下去。可他的手也很快,自己摔下去的同時,也張手一把抓住白文蘿順著他一塊趴了下去!
於是,一聲悶響,兩人就一同滾到了地上!刀疤男還來不及怒,就感覺到自己身上那活兒似被那丫頭的膝蓋無意般的觸碰了一下。明明是慌亂之中的觸碰,偏那力度卻巧妙得讓他頓時悶哼一聲,剛生出的怒火這會似乎全轉化成勃然而起的慾望。他赤紅著眼睛,開始粗喘著氣,盯著此時幾乎半趴在他身上的白文蘿。只見那丫頭微張著嘴,兩靨泛紅,一雙深幽如濃墨般的眼眸因垂著臉的關係,劉海的陰影投了下來,為那雙眼睛又增添了幾分神秘。這是一隻沒被馴服,會撓人的野貓!有什麼比征服這樣一個女人能讓男人更有成就感!
他抓緊她的胳膊,一手撐著地,想要翻身把她壓到身下。卻沒想,白文蘿卻在他動作的時候,那隻被他抓住的胳膊奮力地掙扎了一下,然後又似無意間碰到他已開始蠢蠢欲動的分身!她嚇一跳,就要移開,卻因他的力道而又來回擦了兩次。刀疤男瞳孔猛地一縮,頓時覺得下身一漲,呼吸一窒,腦子出現瞬間的眩暈!
當人的身體器官出現變化的時候,會完全反應到人的眼睛之中。那個時候,人身體各個方面的反應都會變得遲鈍。機會,只有一次,並且稍縱即逝!
當看到刀疤男的瞳孔出現變化的時候,白文蘿另外那隻沒被掐制住的手,似忽然間化成了一條蛇,瞬間就從他敞開的領口那滑到他的腰部!絲毫不差地握住匕,抽刀,移上,翻轉,對準,分身!動作一氣呵成,就像先前演練過千百次一般,沒有絲毫停滯,不帶一絲猶豫。而她臉上的表情,一如剛剛,冷漠而誘惑,至始至終,都沒有改變。
刀疤男甚至忘了喊叫出聲,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那柄隨身攜帶的匕,此刻竟插在自己的胸膛上!白文蘿掙開他的手,握著刀柄的手最後一使勁,就把整個刀身全都沒入他的心臟。刀疤男只是張著嘴,動了動喉嚨,卻還未出聲音,就嘭地一下,徹底地倒了下去。可是,他,還是不信!
原以為,是隻小野貓,卻不想,其實是一頭能咬斷人喉嚨的野獸!
白文蘿鬆開刀柄,也嘭地一下坐在地上,急喘了幾口氣,然後就感覺到全身似虛脫了一般,想去看看文軒,卻一時間竟站不起來了!
這個整個過程,前後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兩人都沒說過一句話,看似簡單,但幾乎是她有記憶以來,負擔最重的一次。虛弱的身體,懸殊的差距,她不但押上了自己,重要的是,也押上了文軒的性命。
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弱勢!這是以前常聽到的話,她又一次證實了它。不同的時空,不同的身體,但是,是一樣的靈魂,有些東西,學會了,就再也忘不了。
真是精彩絕倫的一幕!簡直讓他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