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傷,或許,她早跟暗中那方的人有了聯絡。”
上官錦看了她一會,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呵——小丫頭,你還真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他查了這麼久,早就懷疑了秦月禪,所以今天過來白文蘿這邊的時候,故意放了一個餌。一個能讓那藏在暗中的人,察覺到他行蹤的餌。所以,如果他們和秦月禪有聯絡的話,勢必會通知她,而秦月禪今天若到梨香院這邊來的話,也就證實了他的猜測。
………【第四十四章 火 花】………
“雖然我可以隨時接近她,但是僅憑這樣,就想從她那裡找出一封不知藏在哪的信的話,我很難辦得到。而且聽她上次那意思,那封信有可能已經被燒了,就算沒有燒掉,刀子也不可能主動把信交給我。”白文蘿如實說道。
“嗯,你有什麼想法?”
白文蘿看了看他手中的那條帕子,再看他又恢復那一臉吊兒郎當的笑臉,遲疑一會,才說道:“你親自去找她不是更好?她與你不是舊識嗎,而且……”白文蘿說著又瞟了一眼那條帕子,很適時的住了口,只是那意思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上官錦挑了挑眉,微眯著眼睛看了她一會,然後就朝她伸出手。白文蘿下意識地就要躲開,只是她的臉一偏,上官錦的手也跟著往那邊偏過去,然而他其實只是伸出手指,把她貼在臉上的絲給勾掉。冰涼的指尖再一次從臉上劃過,像雪花落到臉上一樣,冰得有些麻,只是轉瞬間就融化消失了。
“呵……你還真是……”上官錦收回手,輕笑了一下,話說到一半又停了下來,想了想才說道:“你是想說,你勝任不了這件事?”
白文蘿看著他這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再一想白玉軒那受傷的肩膀,咬了咬唇,又說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一概不清楚,而且眼下秦月禪若真的已經與對方那邊有聯絡的話,那麼我能拿到那封信的機會就更加渺茫了,沒準……那封信她已經交給對方了。”
“她即便是把那封信燒了,也不會交給對方的人。”上官錦聽完她的話,搖了搖頭。然後走到椅子那,悠閒從容地坐下後才慢悠悠地接著道:“你要想聽,我與你說說也無妨。”
秦家子弟世代為將,秦家軍長年駐紮邊疆,守著大景與北齊邊界處。新帝上任後,一件事就是想削弱秦家的勢力,均衡各方勢力。只是秦家根深蒂固,貿然動作,難免會引起朝廷動盪。而那封信,不但關係秦家兵權的去留,後面還牽扯到一些與秦家有關係的人。所以這封信若落到我手裡,必會把如今的秦大將軍,也就是秦月禪的大伯打落塵埃,連帶著砍掉站在秦家後面那人的一條臂膀。而那封信如果落到對方的人手裡,那麼要想動秦家,估計就又得等上好幾年的時候了。而聖上,並沒有那個耐心。”
上官錦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著白文蘿的表情。這種事,其實不知道比知道要好。這算是不成文的規定,說出來後,她便真的被納入他的勢力範圍了,以後若想要擺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一般人聽到這些話,應該會表現出或是忐忑或是懷疑不安的情緒,然而眼前的小丫頭卻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意識到那話裡所透露出來的意思。連皇權都無法令她動容,是因為無知所以無畏嗎?
只見她只是困惑了一下,便開口問道:“既然交給你是對秦家不利的事情,她為什麼不會交給對方?”
“因為秦月禪就是想要打壓她大伯一家,至於聖上的意思……”上官錦看了白文蘿一眼,見她還是一臉淡然的表情,便笑了笑接著道:“聖上的意思,並不是從此抹去秦家,只是要他們聽話而已。即便撤銷了秦大將軍的兵權,但還是需要秦家的人,而一直不受重用,並且曾被人設計陷害過的秦月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