綢下透出雪白的半圓,手在她光潔的臂上輕輕撫摸,滑膩的肌膚誘著他催著他逼著他,往下往下再往下於是,稍稍拉了拉她的褻褲,胸膛不由得劇烈起伏,呼吸沉喘,軟香溫玉,若沒了最後這層阻擋,他還能忍住?
她剛剛的那句話,雖然很煞風景,卻也是情有可原,情有可原真是,算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上官錦深嘆了口氣,終於忍住,只隔著那層褻褲在她臀部狠狠的捏了幾下,然後就拉著她在那池子裡的臺階坐下,依舊把她攬在懷裡說道:“你就是故意撩撥我又折磨我的!”
白文蘿一邊伸出手撥弄著水,一邊貼在他的胸膛說道:“這不是已經任你拿捏了麼?”
“沒錯!”他有些氣呼呼的說到,手就在她身上某一處用力按了下去
“啊!”她猛的一吃痛,一時低撥出聲,然聲音並不大,還帶著幾分壓抑,聽著反像是呻吟。
“別叫,給你按摩啦!”上官錦嘆氣,把她抱在懷裡這麼揉捏著,她再配合這麼出聲的話,他就是有再大的意志力也是抗不住的!
接下來經他手上的動作,她已經明白了,剛剛不過是太突然了,不時吃驚出聲,因而這會已經乖乖閉上了嘴。
他手上的力道控制的很好,穴位也按的準,之前雖然是休息過了,但是渾身的肌肉的都還是處於緊張僵硬的狀態。她也清楚,如果不管,就照著情況,明兒早上一起來,準會受罪。而這會,有他幫著給她按摩舒緩,確實覺得全身肌肉都慢慢放鬆了下去,明顯感覺到整個身子都舒暢無比。
你不想問今天的事情嗎?約莫過了有一刻多鐘後,他忽然開口問道。
“恩?”她閉著眼睛靠在他懷裡,舒服地享受著他的服侍,忽然聽到這一句話,便半睜開了眼。
“你差點喪命了,不想問怎麼回事嗎?”他微低下頭,看著她問道。
白文蘿沉默了一會,便垂下眼睛淡淡地說道:“還有什麼好問的,花轎和喜娘都是從你這邊過來的,路上又是炸藥又是刺客,還那麼巧遇上了北齊公主。那其中的每一件事,想著都不簡單,我還沒那麼大的魅力,能讓誰花這麼大手筆來對付。準是你這兒出了什麼問題,而我不過是捲入其中罷了。”
火藥,在這個時代來說,相當於現代的軍火了。而北齊公主的隊伍也因這事,在大景的國土上,損傷慘重,這必將會引起兩個國家之間的矛盾。她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只不過是因為太嚴重了,遠出她可觸及的範圍,便乾脆懶得去想。
上官錦沒說話,手在她身上有規律地揉按著,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見他沒吭聲,白文蘿頓了頓,嘴角一揚,又接著說道:“而且那花轎中的香料被混入了迷藥的事,我想,雖然秦月禪對你念念不忘,恨不能這樣做了,但是她還沒那個本事。應該是你這邊有內奸混入了,所以今天的事情,你的人死傷也不小。”
“嗯,大抵是這樣。”他忽然笑了笑,然後就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白文蘿卻忽然想起自己在碉樓中時,那兩個護在她身邊的黑衣人。
近乎於虔誠的忠誠,還有對自己生命的漠視,衝入那一片刀光劍影中的時候,他們心裡可有過一絲後悔?
殺著與自己無關的人,護著與自己無關的人,既從不問也從不想,這都是為什麼?就像生命就該如此。那一刻,她好像看到了曾經的自己,那一刻,她才現,曾經的那個影像,其實已經離她很遠了。有人,把她慢慢的,不知不覺中,拉離了那裡……
“長卿。”她忽然在他懷裡開了口。
上官錦一愣,連手中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低下頭,有些怔然地看著她。
“為了娶我,你今天的損失不小啊,不覺得不值嗎?”她抬起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