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得被黑鶴手杖抽飛了出去,寶玉啐了一口,嘁道:“用得著你來說教?你是土匪,本爵爺是官員,不一樣。”
罵了一句,寶玉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扯了求不得起身,笑道:“今個本爵爺做的就是對的,本爵爺是大周的爵爺,既然要舍,要得,自然得選擇多的,丟棄少的……
不管怎麼樣,本爵爺賭贏了,殷無極也讓本爵爺耍了一通!”
說著,寶玉一腳一腳的把人都踹走:“還不去天狼城守著?都滾!”
“寶哥兒,一起去吧。”
陳長弓搭手邀請。
邀請很真誠,一堆希冀的眼神也丟了過來,可惜,寶玉往地上一坐,耷拉著臉啐道:“都滾,本爵爺,可不是那種自找苦吃的蠢貨……”
除了陳長弓以外,所有人都被攆去了天狼城。
求不得一邊往天狼城的方向去,一邊惡狠狠的扯了樂陽申:“申哥兒,進去了之後,要是哪個敢說寶玉兄的半句不是,用不著老子教你吧?”
“你是怕被二爺揍?拿老子擋槍?”
樂陽申也不是好相與的,獰笑著反手扯了求不得:“咱們倆都不是好人來著,揍人、殺人,那是家常便飯。老子幹了,你這不要臉皮的也跑不掉。”
“好,知老子者申哥兒也!”
“你們這樣玩的話,我這個當長輩的,不出手就得丟臉了。”
憑空出現一身血色大甲,打眼瞄見了,求不得和樂陽申的眼睛都是一眯,他們不喜歡浪青玄。
【這傢伙怎麼來了?】
兩人低頭一想,怪里怪氣的笑了起來……
浪青玄啊浪青玄,要是李貴死掉了,你呢,會怎麼對付殷無極?
李貴是寶玉的奶兄,樂陽申和求不得自然賣力,不想讓李貴真個死掉,可是見著浪青玄,這兩個不要臉皮的,總想看看要是李貴丟了性命,浪青玄會是何等悲催、可憐、無奈、恐懼的模樣。
浪青玄可是狼皇的親生兒子,也就是說,是和地狼太子殷無極一母同胞的兄弟,要是李貴死在了殷無極的手裡,那麼……
有趣啊,想想就十分有趣。
所以,求不得和樂陽申,那是一邊努力尋找,一邊大笑著編了好些個故事,把浪青玄氣得臉皮子抽抽……
“貴兒!”
一片殘桓斷壁中,浪青玄找到了同樣肢體扭曲的李貴。
幸好沒死,不過,也只剩下一口氣……
樂陽申和求不得的心思有點複雜了,他們乾咳了兩聲,看見李貴被吊住了性命,就怪笑著往百姓居住的區域走。
可是,他們沒走多久,整個人,突然都呆滯起來……
“原來是這樣,是賈爵爺演的一出大戲!”
“恐怕不只是演戲吧,要是……”
“就算不是演戲又怎麼樣?大不了是一條命!要是地狼一族滅了北方防線,整個大周都要血海漂櫓!”
“沒錯,我天狼男兒何懼死焉?賈爵爺沒有做錯,誰敢說半句廢話,我陳子良就要拔劍殺人!”
到處都是爭吵,然而,是站在寶玉這邊的多,多了十倍有餘。
樂陽申呆了,求不得傻了眼,就連南方八百里外的寶玉,也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
他自個溫熱了一壺老酒,給陳長弓滿上,舉起酒杯道:“果然不愧是長弓前輩,治下都是熱血男兒,我賈寶玉,佩服。”
“還不是丟了天狼城?”
陳長弓是封號進士,聽到的比寶玉還多,他捋著鬍子笑道:“老夫記得那個陳子良,不錯,是個好後生。”
“咳咳,”
寶玉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把這種話題扭轉開了。
聽到這個陳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