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發洩一下。尤其是像你這種血氣方剛的男人,忍了一個多月,確實已經夠久了。”
“不過 —— ”抬眸看他一眼,小心的建議,“非常時期,你不能自己動手解決嗎?”
穆子寒腦中有短暫的空白,半晌回不過神來。
“不行嗎?”見他還是不予回答,南宮春花眨眨眼,隨即釋然,“也對。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人,身邊肯定妻妾成群,什麼時候有慾望了,招招手就來一個,哪裡用得著自行解決!”
湊近他,八卦的問道:“不會.....你連打手槍都不會吧?”
血壓直線上升,穆子寒快氣瘋了!手心直髮癢,他真想當場掐死這個不知所云還洋洋得意的女人!
“周、小、花!”這三個字幾乎是從他咬緊的牙關裡一點一點蹦出來的。
“不會吧?又生氣了?”南宮春花無語,“我不就戳了一下你的短處嗎,有必要氣成這樣嗎?好吧好吧,大不了我向你保證,這件事我絕對不告訴別人,可以了吧?”
又是一副做功德的口吻!
“我應該感到榮幸嗎?”穆子寒冷笑。
“你......惱羞成怒了!”對著他變幻莫測的臉色研究半晌,南宮春花腦子裡突然蹦出一個詞,對他不著邊際的言行霍然明瞭。
“吼!”
一陣無力感襲遍全身,穆子寒仰頭躺回床上,決定裝死。
跟這個女人理論,簡直就是自找死路!都一個多月了,這個淺顯的道理他怎麼就是不能銘記於心呢?
南宮春花趴在床沿,看著身邊男人一臉的抑鬱挫敗,不解的道:“喂,被我打擊到了?”
是啊,打擊得不行,穆子寒在心中回答。
拍拍他的肩,南宮春花輕聲道:““兄弟,淡定,我還算是好的了,以後要是遇上燕子,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這算是變相的安撫嗎?穆子寒無力的想著,欲哭不能,
拍在他肩上的手掌突然改拍為撫,並且一點點往下走去。
心中一驚,趕緊抓住那隻不老實的手,警覺的看著一臉躍躍欲試的女人,心中疑惑漸生。
“你要幹什麼?”
“摸你啊!”南宮春花白他一眼,另一隻活動的手繼續往下,撩開他的衣衫,淡淡道,“這方面的事,你經驗肯定比我豐富,我想幹什麼,你還看不出來嗎?”
穆子寒再抓住她亂動的手,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你......你不是......”
“我突然覺得,和你上床,也沒什麼不可以。”.南宮春花輕鬆的抽回手,聳聳肩,可有可無的道,“我不討厭你,你的身材我也很滿意。再說了,我也很想嚐嚐,傳說中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到底是什麼。可以肯定,你有這方面的經驗,不會讓我痛。”這樣的物件,過了這村,就很難在找到類似的店了,所以一定要好好把握。
穆子寒再次被打擊到,
如果說上次的打擊僅僅是自尊心上的,那麼這次的絕對就是自信心上的—— 她竟將他當成發洩慾望的物件了!
趁著他閃神的當兒,南宮春花已經翻身壓上他的身,將全部重量落在他身上,紅唇落下,肆無忌憚地親吻著他的耳垂。
一抹清新淡雅的香味伴隨著軟膩的女體縱身入懷,穆子寒神經一陣緊繃,條件反射的就攬上她的纖腰,口中卻不由自主的發出抗拒:“你......別......”
“別?”南宮春花停止動作,抬頭看看他,低聲咕噥道,““難道我做錯了?書上不是說,耳垂也是男人的敏感地帶嗎?還是.....方式不對?”
好吧,改一改好了。
再次垂下頭,探出舌頭,舌尖在他耳朵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