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胸口,輕喘了口氣,對上藍衣人探究的眼神,“棋局我早在半年前就看過。既然兩位已無心再為難,請恕我身體不適,不奉陪。”
無聊的人種會為自己的無聊找樂趣,只可惜,我最討厭這種無聊又麻煩的人。
藍衣人攤開掌心,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我,“這塊玉佩,是你的?”
這?!好眼熟,琉璃特有的色澤正淡淡的折射著陽光,晶瑩流轉的水色有種清澈的潤澤,而那個印刻在玉佩上的“夜”字,讓我一下子想起了它的名字。
眉頭暗皺,這東西不是早在十年前就丟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對了,剛才青衣人好像從我腰上扯下了什麼東西,臉色微變,該不會就是這個吧?但它是怎麼跑到我身上的?該死!一定是白老頭搞的鬼!
瞥了眼臉色微沉的歸同兩人還有眼帶戲謔的青衣人,看來,他們都認識這塊玉佩。不過可惜……
“你叫雲夜。”疑問句,卻是肯定語。
點點頭,“這玉佩是我的。”
“從小戴在身上的?”
“不是。”
“你從哪兒得來的,父母叫什麼?”
無聊的看了眼對面的人,“我沒必要回答你,你若喜歡這塊玉佩,拿去就是。”側首,對另外三人道:“走吧,還要趕路不是嗎?”
不再看他們,轉身慢慢的往回走。今天還真是晦氣,白老頭,這筆賬我記下了……
………
“暹兄,你認為如何?”沐臬檠看著走遠的人,挑了挑眉。
“你又打什麼鬼主意?先不說這玉佩是不是那孩子的,就算是,你以為能改變什麼?”長嘆了口氣,曦默暹顯得有些無力。
“不一定,至少比什麼都不做的好。而且十年前,‘他’找這玉佩的主人可花了不少精力,做的也不少,或許真有用也不一定。”
無奈的轉過身,仰首望天,“如果真是那樣,‘他’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就算我是他的‘父親’,也不會例外。”
深有同感的拍拍好友的肩,“那總比眼睜睜的看‘他’毀了餘暉好吧?雖然是餘暉那小子錯在先,但畢竟,百姓是無辜的。”沐臬擎撫了撫不算長的鬍子,笑笑道,“再說了,那娃兒就算不是你家失蹤的乖孫子,也不是一般人,‘域惑’可不是看過棋局就能解的。”
“那又如何?”
正正神色,沐臬擎認真地看著好友,“我敢肯定,他會是關鍵。”
“那我們……”
“我們也該去湊湊熱鬧了,江寧如何?”
“我倒是比較喜歡那娃兒。”
“呵呵,也是。”別有深意的看著早已失去蹤跡的背影,兩人極有默契地相視一笑……
……
攏了攏裹在身上的狐裘,斜靠在厚厚的毛氈裡,眨眨有些沉重的眼皮,輕闔上瞼。
雖然,安靜是我喜歡的,可是現在……似乎安靜的有些過份。
馬車依然悠悠地向前行駛,偶爾飛掠而過的小鳥會帶來幾聲鳴叫,為這午後的澗道添了幾分生氣。動了動疲憊的身子,闔著的眼並未睜開。
我知道,剛才藍衣人問的也正是歸同他們現在想知道的吧。
成朗看了看身邊的歸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既然他們不開口,我又何必提起?
“雲夜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安逸緊握了握手,終於鼓起勇氣抬起頭,眼神滿帶自責的落在我身上,突然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信誓旦旦的認真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