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融合起吸收的力量來。
神所賦予的力量,要用自己的雙手奪回。
正待我幾乎吸食殆盡的時候,猛然間似乎聽到了什麼響聲,轉過頭來,才發現站在不遠處的一群身著紅衣的主教們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真麻煩,眼眸微沉,看著對面的人集體舉槍的樣子,頓時一陣的黑線,這也太神奇了,耶和華座下人間的使者就用槍,正想放開聖器,才看到對面的其中一個人伸出手拿出聖經來,聲音極富有感染力,對我慈祥的說道。
“我的主會寬恕一切惡行,只要你心向著主而為,放下你的刀刃吧,我的孩子。”
“這話是舊約第十頁第三段①。”我懶懶的說道,這玩意我背的比你熟,混神棍的資歷比你老,聖經都快倒背如流了,其實就某方面說,耶和華至今還活的好好地,沒被我氣死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呀,我好一陣的唏噓。
對面的人立刻露出一副震驚的樣子,看著指尖微動的對方,才猛然間彎下腰來,一個衝刺,直接掠到對面人的身後,速度還是很慢,不過對付他們足夠了。長刀一揮而出,直接割斷了對方的喉管,舉槍者便要有被殺的覺悟,滿手的鮮血,看著倒在地下喘息的人,再看看剛才讀聖經渾身發抖的主教,才毫不猶豫的拿起刀來,慢慢的走向他。
對面的人似乎腿都軟了,一個勁的在嘀咕著什麼,細聽之下才知道是對神的讚頌,腳步不曾停緩半分,繼續往前走。
“即使是最後,也要祈求上帝嗎?”我看著一直抱著聖經的人,才慢慢的說道,對面的人似乎恍如未聞一般的一直在捧著十字架,念著聖經的經文。
慢慢的走向那個人,渾身聖潔的力量開始緩緩的遊走起來,微微遲疑了一下,我並不喜歡殺手無寸鐵的人,這是我的原則亦是我的堅持,然而此刻,在弱小面前,原則是多麼的脆弱,在沒力量的情況下暴露自己是愚蠢的行為,我看著持續念著聖經的人,眼眸微微的斂下,伸出的刀才緩緩的收回。
雖然厭煩被人跟在身後跟狗一樣的追,但是既然已經決定了,就要有承受的覺悟,低聲說了句抱歉,猛然間按住對方的雙眼,冰的力量恰到好處的模糊了對方的視線,如果我的計算沒錯誤,應該只是使得他的視線會模糊幾年,這幾年的時間對我足夠了。
我不知道自己過了這麼多年到底在堅持什麼,到底在執著著什麼,但是我唯一知道的是,只有不 濫殺的原則或許是我一生都無法丟棄的原則,虛偽也好,愚蠢也罷,我只是不想忘記,自己曾經弱小的時候。
只是不相忘,不願意忘。
感覺到地下的人似乎已經開始慢慢的僵硬然後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才收回了手,目光掃過聖器,丟在這裡也好,轉身離開,順手拿起地上掉落的聖經,嘴角笑意加深,聖經呀,還真是許久未見的東西。
如果,空間戒指可以開啟的話。
三個星期後
坐在不遠處吸著奶昔,才感慨的托腮望著人流,依舊是很廢柴,即使力量在緩慢的恢復,但是現在的狀態我依舊很難調動起自己的力量。
至於念力就更不用提,比起當初雖然好了不少,但是依舊屬於中檔的程度,我練習了很多次,但是卻不盡人意,應該說可能是本能的在排斥著這股力量,畢竟我以前使用靈力習慣了,現在變成這樣,估計也是因為靈力和念力的執行本能排斥的緣故。
該說我很不爽嗎?如果不是因為無門的話,我立刻打包去催眠自己,精神力被封住甚至連自我催眠都做不到,真是……我手上的筆一轉,才聽到不遠處傳來敲門的聲音,抬起眼來,“進來。”
霧氏企業是當初弗烈德一手創立的,想起來似乎那時候就相當依賴他,雖說我喜歡統領大局,但是細節往往比起大局更難兼顧,當時的懶惰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