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一下,本來想趁機送穆去冰河地獄旅遊一次,結果還被沙加打斷了,和兩個聖鬥士互毆倒不是打不過,只不過這麼早就暴露出來的確對未來的計劃很不利,慢慢的收起紅姬,我才露出歉意的笑容,明明知道眼前的男子看不到,還是溫和的開口:“那麼就有勞沙加大人了。”
沙加淡漠的頷首,併為多言,對於這位以心眼觀視著人生百態的男子而言,莫若於悲歡喜怒四字而已,然而所謂的一切在他的面前也不過是空,色與相皆為過眼煙雲。
那麼,我們下次再見吧,穆先生,慢慢的轉頭,走到穆的跟前,伸出手來,卻扯出一個陰險到極點的笑容,用口型說道:“大叔我們走著瞧。”看到穆詫異的看向我,才收起手,拿出綠魔滑板,踩上之後,一瞬間往山下衝去。
等那個少年走後,沙加才輕輕的皺起眉,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
“沙加,你怎麼來了?”穆站起身,溫和的笑了笑,才繼續問道。
“有些事情罷了。”閉目沉思的男子雙手合上,“這些青銅也由我帶回去吧。”
貴鬼踢了踢已經昏倒的青銅聖鬥士,忽然感覺到穆的注視,猛然間收起手裡的石塊,才揉著後腦,尷尬的笑了笑。
等我回到聖域,再一次很無恥的催眠了領班,然後又開始了睡覺,擦地板,一系列的機械運動。
勞累了一天,這才慢慢的摸回了自己的房間,因為身體等一系列緣故,因而不能與其他人一起,所以才會特意賄賂執行官,拿到了一個小小的石屋子。按了按有些硬的床墊,晚上入眠的時候,伴著月色,躺在石床上,慢慢的淺眠下去,身體並不是很需要睡眠,然而卻也必不可少。精神力即使過高仍然是需要休息的,蹭了蹭軟軟的被子,才感慨的想起弗烈德的手藝和細心程度,我可憐的執事呀。
夢裡是一片的森冷,我迷迷糊糊的往前走了幾步,才被突然起來的光明刺得眼睛有些難受,不可以眨眼,因為有的時候危險便是如此來臨的,多年來的戰鬥本能早已經主宰了一切,我忍住眼睛的難受酸澀才慢慢的走出去,無邊的黑暗過後是一片的光芒,綠茫茫的草地彷彿還散發著青草的芬芳,漫山遍野的花朵正在婀娜的盛開著,原汁原味的古希臘的建築高大而雄偉,白色的大理石雕刻之下,卻略微的帶了些柔和,嬌俏的少女浮雕靜靜的佇立在那裡,慢慢的走上前去,我手撫摸著精美的建築,仰起頭,便看到了方直的稜角,慢慢的沿著高大白色的柱子繞了一圈,周圍靜美的景色立刻映入眼簾,隨風而動的青草,幾聲稚嫩的鳥鳴,飛掠而起卻帶起一地的細碎的花瓣,微風拂過一如春風裡的暖風一般的舒適,慢慢的將視線移向不遠處的湖水,清澈而透明,靜靜的倒映著精美的世界。
到底是哪裡,誰可以在我入眠的時候能夠壓制住我的精神力,我沉思了一下,才踩著青石色的石板繼續往前,帶穿過了長長的走廊,微微有些陰涼的地方極為的舒適,豁然開朗之際,才看到溫和的日光灑滿了天地之間,鼻尖縈繞的是花草的清香,微微的有些甜膩。
慢慢的踩著石階而下,腳踏在青草之上,卻感到身側猛然間被什麼擦過一般,瞳孔微縮,是天馬,似乎是故意破壞了這份平和一般,他飛快的疾馳著,我看著他跑過之後,雅典娜或者說是薩沙才從後面匆匆的趕來,一瞬間的擦過了我的身側。我有些茫然而迷惑的看著他們擦過而行,也隨著他們往前跑去。
等到天馬站在那裡,卻看到了一身黑衣的男子,病態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憂傷,他的右手握住一個沉眠的少女的小手,慢慢的沉思著什麼,漆黑的華服襯得男子的肌膚更為的蒼白,宛如深夜一般漆黑深邃的眼眸透著死寂,透不進一絲的亮光,在水晶棺裡沉眠的金色長髮尚顯稚嫩的少女靜靜的閉著自己的雙眸,俊美絕倫,卻又讓人感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