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子,剛才再被言靈操縱之後似乎此人後來抵抗之餘身體自動的陷入了昏睡,在消除了他的記憶之後,我才偏過身來,看著倒在木地板之上的紫發少年,披散而下的紫色長髮柔和的在地上彷彿鋪散出一地紫色的絹綢,白皙俊美的容顏被從破碎的木門投射而入的月色映襯的更是溫潤如玉,少了剛才的幾分殺氣,現在的對方彷彿是酣睡的孩童,至今握緊著刀的手,往前再看一點便是閃著寒光的刀身,月色如練彷彿是少女手裡的薄紗披灑而下,為少年絕色的容貌渡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如此的輕盈,深夜不時吹來微風,和著院內的櫻花樹上飄散而下的櫻花瓣,微微有些甜膩的醉人。
我踏過泛著月色的地板,腳步頓在了沖田總司的身前,蹲下身來,拽住他的衣領直接抽了幾巴掌,看著少年悠悠轉醒後還有些迷糊的眼眸,一瞬間加大力度,狠狠地把對方按在地上,後腦與地板相撞響起的巨大聲音,伴隨著對方猛然倒地的聲音,我單膝卡在他的胸口,右手死死的按住他的身體防止他的起身,微微的俯下身來,對上那雙色澤宛如紫藤花一般迷人的眼眸,薄唇微開。“從現在起,你講忘記我的一切,我今晚從未見過你,不是嗎?”
一瞬間的混沌後,重歸於清明,我毫不客氣的再免費送了沖田總司一下,讓他繼續會周公,拍了拍手。
沒猜錯的話,他的精神力比較高,應該底線是五年。如果我再用力難保他不會在精神力入侵的一瞬間崩潰掉,果然,精神力太強或者太弱都不好伺候,我按住他的胸膛,如果可以的話,還有什麼方法能夠更有效地修改呢,當年沒再多敲敲浦原的竹槓,還真是,我微微的笑彎了眼眸,虧呀。
臨走之前,用瞬花還原了門板和房屋內的其他東西,正待要出去,忽然想起了什麼,才回過頭來抗起了沖田,直接把他拖到齋藤的懷裡一丟,拍了拍手,這樣子就是明天誰看到了也不敢說出口。
我彎了彎嘴角,所謂的栽贓要徹底,抹黑要不留情。
這樣的話,是不也算是呢?
眼眸微眯,指尖輕輕的接住了一個停住了櫻花,粉嫩的櫻瓣在指尖停留駐足,微風吹拂而過,花瓣隨風而動,飄舞而去,黑色的長髮隨風飄蕩,轉身,卻再也沒有回頭,我眼眸微沉,那個地方嗎?
Ⅹ…Ⅲ
等我拿完東西之後,才回到了現在所處的落腳之處,換上了淺藍色的和服,整理了下袖口和領口處,看著漸漸亮的天色,才歪過頭來,如此說來現在根本不需要再去休息一下了,時間不夠了,瞥了眼被我下了藥還在熟睡的的同寢的女子,拿著偷來的資料才開始慢慢的研究起來,一頁頁的翻過,手指忽然之間頓住了,厚厚的記錄上的確把人的生平等等記錄的清清楚楚,但是……但是……我攥著書頁的手猛然一瞬間,這些東西都很齊全甚至連畫像也,但是隻不過是,我看著手裡資料裡的畫像,猛然間雙手握緊了資料,這一張張的畫像,實在是太……太抽象了。
根本一個都看不懂,雖然知道日本人因為認為照相機能夠吸走人的靈魂而從來不用,現在日本的狀態也不可能普及,但是抽象到這個地步容我吐槽你一下,你到底是在畫浮世繪還是在畫人呀!
我有些頭大的看著眼前的資料,剛剛收起來,破曉而來的一道橘紅的光束便射入了房間之內,微微有些橙黃的光芒瞬間染紅了我手裡的名冊,我微微的偏過頭來,看著日出於東方,微微的斂眸,日升之國嗎?
忽然之間似乎想起了誰的名言,有誰在恐懼著變革抱著日本的外皮而活,有誰在期待著變革伴隨著風雨雷鳴而生,我拿著手裡的名冊,摩挲著紙張,新撰組和維新派,哪一個是落寞的夕陽,哪一個是破曉的朝陽,還真是……顯而易見呀。
也許背道而馳的兩個人都沒錯,錯的是時代,然後,挑選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