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心中無不佩服,如此狂妄,實在是聖心宗第一人,恐怕就是整個修真界也難以見到一個,一名三代弟子,平時連見長老的面都沒有資格,居然還向長老挑釁,當真是初生之犢不愄虎。
在眾人的眼裡,楊凡雖然獲得了新晉第一,但他的修為實在太低,不說二代,就是三代弟子中,也有不少人修出了元嬰,遠遠勝過楊凡的大有人在,這楊凡是吃了熊心犳子膽了,無法無天。
外面人群,有的幸災樂禍,巴不得見識一下長老級人物的厲害,有的則暗暗為楊凡惋惜,如此人才若是循規蹈矩,將來一定能有大成就,可惜太過不知好歹。
楊凡正要應下賀登,宗主宮心武大聲道:“慢。賀長老,何必跟一名三代弟子一般見識。”
賀登老臉一熱,道:“宗主,你不用勸我,這豎子實在太過目中無人,我若不好好教訓他一下,他當真以為獲得了一個新晉大賽第一,就天下第一了。”
宮心武勸道:“賀長老,楊凡雖有錯在先,狂妄自大了點,但大凡天才之輩,誰沒有一點自大。我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楊凡先回去,至於聯姻之事,我們自有打算。”
楊凡道:“宗主,聯姻之事,我已說了,絕對不可能。望宗主為了聖心宗不至於失信於天下,撤銷此事。”
“放肆,宗主,此子不教訓實在不行了。今日誰都不要攔我,我要將此子重重教訓一番。”賀登大喝道。
宗主宮心武有心再勸,但是楊凡的話實在是令他很不爽,聯姻之事已經定局,這雲紫衣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是絕對不能更改的事。既然這楊凡鐵了心要去攔此事,賀登想教訓就由著他吧,便道:“兩位難道想繼續在此動手,要把聖心殿拆了不成?”
賀登正要發話,楊凡卻大聲道:“請宗主允許我們進入播臺,在正比與賀長老比鬥之前,我必須訂下一些條件。”
賀登聞言極怒,喝道:“閉嘴,本長老何時要與你比鬥,我只是代天道懲罰於你,何來比鬥之說。”
楊凡卻道:“賀長老,莫不是你怕了我,不敢與我公平一比?若是如此,那賀長老自可不與我比鬥便是。”
“你……氣死我了。狂妄小兒,今日我若不讓你倒在地上,躺上幾個月,我便枉稱長老。”賀登怒吼道。
楊凡的話也委實氣人,賀登原本只是要教訓他,而楊凡卻說要比鬥,這教訓和比鬥完全就是兩種性質的事情,教訓是長老特有的對待弟子的有身份的動手,而比鬥則完全不同了,而是站在同一擂臺,以同等身份相搏,若是賀登答應下來,那就是抬高了楊凡的身份,而同時又降低了賀登的身份。但若是不答應,則便是賀登不敵楊凡,怕了楊凡不敢應戰。
楊凡的話委實惡毒,賀登無論是答應還是不答應,都要顏面損失。
這差點沒把賀登氣得吐血。
眾長老則有的暗歎楊凡找死,有的則搖頭嘆息,不知何意,就連宗主宮心武也無言的沉默了,若是一般的三代弟子敢向長老說如此之話,他定然要責罰,但楊凡卻不同,剛才一擊將嶽必青都擊退了,實力非同小可,儘管他的修為是那麼的低微,但實力卻不容小覷,敢在聖心殿上向長老挑戰,宮心武還真不能責罰。
外面的人則全都沸騰了起來,聖心宗有史以來,楊凡是第一個以最低輩身份向長老挑戰的,而且是赤裸裸的讓對方不能不應戰的挑戰,這讓所有在場的人全都激奮了。
頓時之間,有好些人便跑去通知好友前去擂臺觀戰,這可是聖心宗有史以來第一次三代弟子與長老級別人物的比鬥,破天荒頭一遭,無不令人期待和激動。
楊凡望了坐在主位上沉默的宗主宮心武,知道他允許了,便道:“宗主,我與賀長老之間的比鬥,我若僥倖勝出,……”
他的話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