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周旋的本事,沒那本事就別去自尋麻煩。”
佑寒瞪大眼,這個……是孩子說的話嗎?怎麼覺得,兒子比老子更懂情場門道呢?
“墨寒,這個……誰教你的?”
“還需要人教嗎,這叫無師自通。也可以說成是來自遺傳。”
好吧,佑寒甘拜下風。
“兒子,爺爺奶奶想你的緊,什麼時候回家一趟?”
“你先把我媽媽搞定了再說吧。”
“你媽媽一出來,就跟我回家。”佑寒十分肯定。
墨寒嗤了一聲,“所以說,你不夠了解媽媽。她不會跟你走的。”
“為什麼?”
“媽媽是女人,女人有善變的權利。”
楚佑寒一身冷汗淋漓,如果詩情善變的話,他的幸福之路可沒有保障。偷偷瞥一眼墨寒,這兔崽子怎麼那麼懂他媽?也是,好幾次他以為他和詩情就已經朝著幸福的康莊大道出發了,誰知幾經沉浮,他又被打會地獄。不行,這次一定要牢牢的抓住詩情,不能給她踹息善變的機會。
佑寒湊進近兒子,“兒子,幫幫老爸。別讓你媽媽又改變主意了?”
墨寒睨著他,“我的藥方百分之百有效而且根深蒂固,不過是一劑猛藥,你受得了嗎?”
佑寒遲疑,“說來聽聽。”
“辭掉工作,回家養老。一不近女色,二絕對服從老婆的命令。你做得到嗎?”
佑寒臉色一白,“這不近女色和聽你媽媽的話都無妨,可是你爸爸風華正茂,你真想你爸爸回去等死?”
墨寒搖搖頭,“所以說,媽媽不會跟你走的。你有工作,媽媽就會不服氣,她也會去工作,可是你們兩個的愛情佔有慾又強,多疑,你們兩個在花花世界裡總會被人欣賞,就會有謠言誤會……然後你們就會吵架……就會崩潰,就冷戰,然後又鬧離婚……”
佑寒瞪著墨寒,“臭小子分析挺到位的嘛。你說的對,我得想辦法別讓你媽媽去上班。”
正說著詩情出來了,一隻手還拉著天天。“佑寒,兒子,這幾天天天得住進我們家,你們兩個多照顧他。”
“咦,詩情,為什麼是我和兒子,那你呢?”佑寒問。
“我得工作。”詩情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好好的東竹被你一收購就名存實亡。我在東竹裡呆了一段時間,精氣神都沒了,還好老公司的主編讓我回去。”
“啊,你又要工作?”佑寒驚呼起來。
這時候墨寒插了句:“媽媽,那主編是男的?”
“是啊。”
“什麼?男的?”楚佑寒瘋魔了。
墨寒提醒他,“淡定。”
佑寒深呼吸,深呼吸。好吧,不多疑,不猜忌。“詩情,你去工作了誰照顧墨寒?”
詩情摸了摸墨寒的腦袋,“墨寒,你會照顧好自己,不讓媽媽擔心的對不對?”
佑寒求救的盯著墨寒,墨寒卻無視他的求助,點點頭:“放心吧,媽媽,我會照顧好自己的。還會幫你照顧好天天的。”
佑寒頓感自己的家庭地位有待提升。
——
詩情去上班,先是到主編那裡報道。然後主編告訴她:“薔薇,你還得再見見我們的東家。”
詩情一愣,什麼時候公元雜誌社有東家了?主編見她困惑,好心的解釋道:“我們雜誌社效仿東竹,也拉了個後臺做贊助,雖然我們的東家沒人家東竹的耀眼,但是也算地產大亨了。”
詩情懊惱的皺起眉頭,東竹被楚佑寒的公司一收購,就成了名企裡的一個虛設的花瓶;如今公元雜誌社被收購,只怕文學新聞的實質一樣換了味道。詩情忽然後悔自己冒冒失失的來上班了。
正猶豫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