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藍等人吃過晚飯,回到房間,大家都早早的去休息的,不然明天沒有足夠的精神拍戲,不過江藍還沒有睡,人家可以睡了,但是江藍還要和王天以及幾個場記商量一下明天要拍攝的戲份,雖然江藍本人是編劇,這劇本也是他寫的,但是他寫的是一個完整版的劇本,不可能分成一個一個段落,這些工作就要場記來做了,他們還客串著編劇的角色,等他們討論出一個章程之後就會去通知那些演員明天或者接下來的幾天要拍什麼,讓他們提前有一個準備。
差不多等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大家才商定好,然後由場記去一個一個通知明天有戲的演員,江藍才鬆了一口氣,執導古裝戲也是他第一次的嘗試,沒有任何的經驗,不過江藍也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第一次,這一年來他遇上了不少的第一次,已經習慣這樣在摸著石頭過河了。
正準備洗洗睡,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扣扣的敲門聲,“我可以進來嗎?”
江藍一笑,原來是劉一菲,開口道:“進來吧!”穿著一身蕾絲睡衣的劉一菲推門走了進來,玲瓏的身材體現無疑,只是那欺霜賽雪的俏臉上帶著幾分羞澀的紅暈。
江藍笑著說道:“西西,這麼晚了,還沒睡啊?”
只見劉一菲從背後拿出一個小瓶子在面前晃了晃,笑著說道:“這是我媽媽特製的藥酒,對跌打損傷都很有效的!”
藥酒?江藍一頭霧水,一笑說道:“你看我身上既無病也沒傷,要藥酒幹什麼?”
劉一菲甜甜一笑:“江藍哥哥你下午可是跪了一下午,如果不好好調理的話,會留下暗傷的!”
還有這種說法?不過江藍本身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妥,不過劉一菲不說還沒什麼,一說江藍還真的覺得膝蓋開始疼了起來,拉起褲管一看,膝蓋處早就已經紅腫一片,之前一直再忙,完全沒注意,沒想到已經這麼嚴重了。
劉一菲一看大為心疼,說道:“你看,還說沒事?都已經腫的這麼厲害了!”然後趕緊把藥酒倒在江藍的膝蓋上,小手輕輕揉搓,江藍頓時感覺原本有些火辣辣的膝蓋變的有些清涼,一點也不疼了,大概也是有幾分心理因素在裡面的吧!
劉一菲吐氣如蘭,小嘴輕輕對著紅腫的膝蓋呼著氣,俏麗的小臉上帶著幾分紅暈,一時間讓江藍看的呆了,劉一菲見江藍好長一段時間都沒反映,抬頭一看,卻現江藍正愣愣的看著自己,頓時小臉紅透了,彷彿熟透的紅蘋果一般。
一時間,房間裡陷入了詭異的平靜,只有雙方漸漸粗重的呼吸聲依稀可聞,劉一菲慢慢閉上了漂亮的單鳳眼,江藍也慢慢低下頭,吻上了那嬌豔欲滴的雙唇。劉一菲瓔嚀一聲,嬌軀一顫,然後便任由江藍施為。
時間在這一刻停止,兩人生澀的吻在一起,一個是初吻,一個也沒幾次經驗,一切全憑感覺。
相互之間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隔著幾層薄薄的衣服,幾乎可以感覺到彼此的體溫,彷彿要把對方揉進自己身體一般,江藍笨拙的用舌頭橇開劉一菲的貝齒,追逐著劉一菲的小舌頭。
“江藍哥哥,有電話拉,快接電話!”充滿曖昧的房間中忽然出現了一段極度不和諧的聲音,沉醉在忘我境界的兩人頓時驚醒過來,回過神的劉一菲呀的一聲,跳了起來,然後以劉翔從望塵莫及的度奪門而逃。(不能再寫了,再寫要河蟹了!)
江藍回過神,咂吧了兩下嘴巴,似乎還在回味劉一菲嘴中的甜津,然後很是懊惱的拿起一旁的電話,早知道就把它關了,按下接聽鍵很沒好氣地說道:“喂,誰啊!”
“是你老媽我!”電話裡傳來了張蘭沒好氣的聲音,“怎麼就那麼不待見我啊!”
一聽是老媽,江藍立刻就變了一個態度,沒辦法,生氣也不能和自己媽媽生氣是吧,笑的有些討好的說道:“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