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不能再像小孩子那樣撒嬌任性了。
“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懂事的,所以我就不多說了,以後有什麼做不好的回來找我,我教你。”劉家郎君保證道,孃家人還會是劉憐兒的後盾。
“嗯。”劉憐兒說著,把籃子裡的東西一一拿了出來。
“你倆今兒個都帶了些什麼來啊?”劉家郎君見劉憐兒掏東西就問道。
“果子點心,還有牛肉之類的吃食。”牛作為農家的耕地動物,一般不會宰殺了吃肉,不過國家沒有禁止食用牛肉的條令,所以牛肉是被准許食用的。但是,作為肉牛存在的牛數量很少,臨陽城這邊想吃牛肉還要商人從安陵的北方運過來,所以牛肉的肉價一直很貴。他不知道酒娘是怎麼弄過來的,反正今早酒娘就提了一大塊風乾過的牛肉給他,讓他裝在籃子裡帶過來。
“這是哪裡的牛肉?我最近可沒聽過有屠戶宰牛的訊息。”劉家郎君捏捏風乾的牛肉,疑惑地問,他自然是吃過牛肉的,前幾年村裡有人家的宰殺牛的時候,給她們家送過來一塊。
“我也不知道,是小九拿給我的。”劉憐兒搖頭道。
“小九?你叫酒娘小九?”劉家郎君頓了下,笑著看向劉憐兒。
“是啊,小九讓我叫的,她不讓我叫她妻主,說覺得生分,不好聽。”劉憐兒一向跟爹爹關係親近,經常有話就說,一時沒注意就把他和酒孃的私房話告訴了劉家郎君。
“你這孩子!算了,我不管你們小兩口兒怎麼稱呼,在我面前就罷了,在旁人面前可別這麼沒大沒小的。”平常人家哪裡有叫妻主小名的,即使有那也是少年妻夫,而且在外人面前那夫郎也會叫他妻子“妻主”。
“我曉得在旁人面前該怎麼說。”
“你知道就好。”劉家郎君放心地點頭道。
“爹,你和憐兒說什麼話呢?”劉可兒進了廚屋,劉真跟在他身後。
“跟你弟隨意聊聊。”劉家郎君說道,然後指使劉真去幹活,“劉真去提桶水進來,缸裡沒水了。”
“知道了。”劉真慢吞吞地提著水桶出去,水桶底子還時不時在地上刻道印子。
“叫她幹活就這幅德行!”劉家郎君不滿地道。
“憐兒都嫁了,那劉真的親事什麼時候說?”劉可兒坐在劉憐兒身旁的小板凳上問,劉真今年十三歲了也到了說親的年紀了,畢竟從準備到成親還要好幾年時間,現在開始說親,到她十六、七歲的時候正好成親。
“看她今年秋天的院試結果,如果沒考上秀才娘子就給她說親,考上了就再緩兩年,看鄉試的時候她有沒有中舉的命!”劉家郎君說著他和劉安商量好的結果。
“哦。”劉可兒同意地點頭,劉真上次童試的時候考了第一名,成為院生,如果劉真能過院試的話就能成為秀才娘子了。
“你們之前說什麼了?我們在這兒都能聽到一陣大笑。”劉家郎君突然問。
“啊呀,是娘說了一些話,她說三年前酒娘是作為客人來咱家吃飯的,而三年後的現在卻和咱成了一家人,都說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所以我們就覺得酒娘和咱家有緣分,和憐兒更是有緣分哪!”劉可兒說完還取笑劉憐兒和酒孃的緣分。
“這麼一說想來也是,不到三年的光景酒娘就和咱家成為一家人了,那時候誰能想到她會和憐兒成親呢?我和你娘只想著給她說親,可沒想過把咱自家的憐兒嫁給她!哈哈。”劉家郎君大笑。
“爹爹!”劉家郎君的話讓劉憐兒不滿了,說的好像把他送人了似的。
“不過,從那天以後,咱家和酒孃的關係倒是親近了起來。酒娘和憐兒有今兒個的造化也是老天的安排。”劉家郎君不理劉憐兒抗議,只是繼續說道。
“是啊。”劉可兒口上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