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也是,還有這項禁忌呢!”劉憐兒無奈地嘆氣:“要不咱們不吃羊肉了?把昨兒個晌午的剩菜熱熱吃?”
“好吧,不動刀就不動刀,咱們吃剩菜,剩飯才是真正的年年有餘啊!”酒娘笑著打趣道。
“大過年的別亂說笑。”劉憐兒皺眉,橫了酒娘一眼,過年時候很多話是不能亂說的。
“好吧,好吧,我不說了。”酒娘妥協道,她知道劉憐兒的顧慮。
晚飯兩人就把前一天剩的飯菜熱了熱,有些可以倒一起的就煮了大雜燴,菜的味道嘛,酒娘覺得還不錯。
初二這一天,酒娘和劉憐兒都沒出院子,因為外面的天還在下著雪。
“這雪啥時候能停啊?積雪都快埋到膝蓋了。”劉憐兒苦惱地看著外面還下著的雪道,看牆角的積雪差不多都快到他膝蓋了。
天上飄著粗鹽粒大小的雪花,一片片地飄到地上,與之前下的雪混在一起。酒孃的目光隨著一片雪花移動,直到它消失不見才移開目光,聽到劉憐兒的抱怨,她說道:“瑞雪兆豐年嘛!雪下這麼多,我想今年地裡的莊稼應該會有不錯的收成。”
“但是雪下這麼大,也不知道莊稼會不會凍壞?”聽了酒孃的話,劉憐兒反而擔憂道。
“我想不會,這雪等會兒就該停了,而且明兒個肯定是晴天,所以這地裡的雪過兩天差不多就能化完了。”酒娘說道,一般雪停以後的第二天就是晴天,晴天的時候雪很快就會化完,而且她覺得地裡的莊稼沒有那麼嬌貴。
“哦。”劉憐兒道,“咱們把院子裡的雪清掃掉吧,這樣堆在這裡不好走路。”
“吃完飯再說。”酒娘打著哈欠去廚屋做飯,她們洗臉用的水是前一天備好的,放在屋裡沒有結冰,而廚屋大木桶裡面的水卻結冰了。不過,好在冰結的不太厚,拿勺柄敲幾下冰就敲碎了。
吃完飯,酒娘她們做廚屋裡歇了會兒,因為廚屋裡暖和,有火在燒著。
酒娘她們要出去掃雪的時候,外面的雪已經停了,天上偶爾才會飄幾片雪花過來,不知道是自然產生的,還是被風颳過來的。酒娘拿著鐵鍬到院子裡剷雪,把雪鏟到靠籬笆的空地上堆著,她身後劉憐兒在拿著竹枝編得掃帚掃地,不過他掃的只是有石頭鋪的走道,因為沒有石頭的泥土地被雪弄得有點泥濘,不能掃。
鏟著鏟著酒娘就玩了起來,她把雪堆在一起,拿鐵鍬剷出兩個雪團,一大一小,她把小的抱到大的上面,然後喚劉憐兒來看:“憐兒,快來看我堆的雪人!”
“好醜!”劉憐兒撇嘴道,汙灰一片的雪人看起來很髒。
“雪上沾了泥土當然髒了。”酒娘解釋道,她走到一邊撿了兩塊小石子,當做雪人的眼睛,又拿了個小胡蘿蔔當鼻子。“這樣呢?好看嗎?”
“還是好醜!”劉憐兒搖頭道。
“那你來弄一個好看的?”酒娘沒轍了,讓劉憐兒自己動手做。
“不要,太冷了。”劉憐兒懶得摸這些涼東西。
“二哥,嫂子,你們也堆了雪人啊?”外面,劉真探頭進院子,大聲喊道。
“是你嫂子堆的。”劉憐兒說道,然後喚劉真進來:“劉真,你進來說話。”
聞言,劉真推開門走進院子,看到酒娘髒兮兮的雪人,她和劉憐兒一樣撇嘴道:“這雪人好醜,而且髒兮兮的。”
“我用這個砌成的,能幹淨了才怪!”酒娘把鐵鍬拿給劉真看。
“也是哦,我在家堆的雪人是用手滾的,滾成的雪團很乾淨。”劉真看著黑鐵鍬點頭。她剛從別的地方過來,回家的路上正經過酒孃家的院子。劉真早晨吃完飯就去外面和以前一起玩的小夥伴去打雪仗了,雖然她離開劉家莊幾個月,但是和那些小夥伴的感情卻沒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