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讓劉真她們承受這樣的悲劇,酒娘還是覺得她們應該晚幾年再要孩子。
“你說的也是。”劉憐兒說完就專心喝湯,這些天明天湯湯水水的灌著,他見了都覺得反胃,可是沒人肯對他妥協,都說要多補補身子,補充補充營養,不能在月子裡虛了身子,造成病根。
出月子這天,劉憐兒讓人燒了幾鍋熱水,打算好好洗洗身子。月子裡他不能洗澡,只能偶爾擦擦身子,長時間不洗澡,他覺得自己都要發臭了。
“水還夠熱嗎?”酒娘在給劉憐兒搓背,見劉憐兒身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就問道。
“還熱著呢。”劉憐兒□坐在水中,上半身暴露在空氣裡,酒娘就站在他身後給他搓背。
“那就好。”酒娘說道,然後讓劉憐兒轉過身去。
酒娘舀著磨砂的布巾在劉憐兒胸前揉搓著,然後把他身上的汙垢沖掉,繼續搓了幾下,酒孃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她的手指捏住他胸前的紅果,紅果原本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就變硬了,而酒孃的動作讓紅果更加敏感地變化著,紅果的顏色愈加變深,變硬。
“你鬆手啊!”劉憐兒面紅耳赤地想拂開酒孃的手,但是因為有“人質”在酒娘手中,他也不敢用力。
“不要!”酒娘直接拒絕道,從劉憐兒懷孕到現在都快一年了,她也跟著禁慾禁了一年,這劉憐兒的身子終於能承受她的索取了,她才不會放手呢!
“那,那……”劉憐兒吞吞吐吐道,“等我洗好了,我們到床上去。”最後一句話聲音幾乎低得聽不到,但是酒娘卻捕捉到了。她連忙點頭,快速地給劉憐兒沖沖身子,衝好之後就抱著他急切地上了床。
劉憐兒赤身裸躺在被子中間,面帶羞澀,他那粉白色的身子看起來格外誘人。酒娘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把床簾拉上,她扯掉自己身上礙事的衣服,然後就趴在劉憐兒的身上,準備開動。
她俯身吻住他,嘴唇輕貼住他的,然後開始一點點廝磨,溫熱的唇碰觸在一起,漸漸地她開始不滿足起來,於是又伸出紅舌掃開他的唇,然後靈活地鑽入他的口中,一點點地掃蕩著屬於自己的“領土”。他被動地承受著她的索取,他的舌在和她的碰觸在一起的時候,他心裡忍不住想嘆氣。在他還未來得及嘆氣的時候,他已經被她帶動著一起起舞了,激烈的吻讓人幾乎喘不過氣。透明的津液從嘴角流出,浸入枕頭裡面,消失不見。
在她嘴巴活動的時候,她的手和腳都沒閒著,她的手緩緩下移,從他胸前的紅果,到圓圓的肚臍,再到稀疏的草叢,再到熱度燙人的那處,她的雙手一點一點地巡查著他的身體,讓他止不住地想顫抖;她的腳勾纏著他的小腿,時不時地和他的腳相纏在一起。
她的觸碰是他最拒絕不了的激情,他無力地躺在床上,如嬌嫩的鮮花等著蜜蜂採蜜一樣等著她來採擷。
見他已經意亂情迷快到極限的時候,她才弓起腰身,一隻手扶著他的那處,一隻手託著自己的腰往下探。她的那裡早已氾濫成災,而且空虛的衝動讓她急切地想被他充滿。但是她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衝動,緩緩讓他進入自己的身體以後,才翻身和他調換了位置。
“今兒個你來動,好不好?”酒娘攬著劉憐兒的脖子,曖昧地說道。
他橫了她一眼,她把他撩撥到如今的地步,他即使想拒絕也不可能了。
他緩緩移動腰身,他的那處在她的身體裡摩擦著,他緩緩抽出又進入,摩擦地快感讓兩人都興奮不已。
“快一點!”她在他耳畔催促道,他面色又加深了一層,然後依著她的命令加快了速度。很長時間沒有合二為一的兩人,對彼此的身體完全沒有陌生感,只稍稍磨合了一下就又完美地配合在一起,譜寫著愛的合奏。
終於,在最後一次猛烈的進入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