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點兒走神,一時間沒有做出回覆。
顧一瀟頗具戲謔的看著盛總,繼續喊道:“盛總?”
要不是旁邊的人提醒他,他還在走神,這已經是顧一瀟今天在會上第三次喊他了,忙著回應道:“沒有,顧總,我的錢和人永遠跟著集團,您放心。”
只見顧一瀟搖搖頭,冷笑道:“你的錢留下就行了,人我要你幹什麼?”
話音剛落,門口進來兩個西裝革履的大漢直接將盛總抬出會議室,隨即便聽到門口的慘叫聲傳出。
再看向眾人,個個臉色大變,一臉張皇失措的模樣。
眼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顧一瀟這才繼續道:“盛總背叛了公司,無視公司的制度,私自將公司的股權以低於市場的價格出賣,對公司的股價造成了影響,你們說他該不該死。”
估計在座的這群人此刻都在心裡罵娘,公司什麼時候定的制度不讓買賣股權了,這完全是他顧一瀟自己定的霸王制度。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嘴上依舊討好的說道“盛總該死……他該死”等等之類的話。
在顧一瀟看來,這裡面的這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也不見得比他好多少,只不過他們只知道掙錢,而顧一瀟懂得用手段逼迫他們給自己掙錢。
對他們,講理沒用,只能講命。
本來參加會議的有將近四十人,等會議結束後已經沒那麼多了,不過總歸是達到了顧一瀟的目的。
現在距離他坐上董事局主席的位置更近了。
看著會場的人漸漸離開,這時秘書走進來俯下身小聲說道:“顧總,文律師到了,在辦公室等您。”
顧一瀟緩緩起身回到辦公室,一進門果然有一位戴著眼鏡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正坐在沙發上,看到顧一瀟進來後立馬起身。
顧一瀟給了文律師一個坐下的手勢後走過去坐在他對面。
這時文律師開口道:“顧總,以現在的形勢您坐上董事局主席的位置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過了這陣子如果那些人對您有意見,聯合起來對付您的話恐怕……”
文律師的話說的很明白,說白了現在顧一瀟使用暴力手段強迫那些股東,可那些人都是看重利益,如果顧一瀟沒有絕對的控股權,以那些股東的性格是不會讓他坐穩這個董事局主席的位置的。
顧一瀟冷聲道:“你有什麼建議?”
文律師提了提眼鏡,正色道:“顧總,現在動其他股東沒有意義,現有董事局的人您也不能在動,目前只有想辦法將金總的股份轉到您的名下,那個時候您在董事局就有絕對的權利。”接著又道,“金總的股份正在按照程式準備轉到金夫人手上。”
顧一瀟沉默了幾秒緩緩說道:“人都死了,偽造一份遺囑很難嗎?”
文律師聽到後並沒有感到驚訝,相反他覺得顧一瀟如果不這麼做就不是顧一瀟的做事風格了,“好,我去操作,不過……”
文律師看了一眼顧一瀟,繼續道:“金夫人那邊還需要您親自出面,在股份沒有正式拿到手之前金夫人不能出事,另外金總的別墅有一個保險櫃,還要注意金總在生前有沒有立下遺囑,如果有我們要早做準備。”
顧一瀟點了點頭。
文律師便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文律師之前一直跟著金哲坤,業務能力很強,業界公認的常勝律師,雖然能力很強但這個人膽小怕死,顧一瀟正是抓住他這一個弱點給了他點兒顏色就唯命是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