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世職,雖然善寶還未能襲爵,想來是跑不了的,所以他便不願太過得罪善寶。
“我說長順啊,你跟一個小屁孩兒囉嗦什麼?你叫善寶是吧?爺告訴你,大人的事你一個小屁孩兒少cāo心。”阿勒泰不耐煩的斜著眼對善寶說道,接著換上一副笑臉,衝伍彌氏說道:“美人兒,聽你哥哥說你放心不下這倆小子是吧,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我就給他們一千兩銀子,夠他們花好幾年的了!”
“阿總管抬愛,本該是妾身的福氣,無奈妾身福薄,恐怕無福消受,所以,阿總管還是放過妾身吧!”伍彌氏本來心中忐忑,猶若風中浮萍,見了善寶,不知為何心就定了下來,此刻抹乾眼淚,不緊不慢的說道。
“給臉不要臉是吧?”阿勒泰勃然大怒,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縱橫花叢多年,仗著果親王弘瞻的字號,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癟,失了耐xìng,揚起手臂就要打伍彌氏,不妨手臂還未落下就被一隻有力的手給抓住了,這隻手白嫩纖細,若chūn蔥一般,卻有無窮的力量,彷彿鐵鑄,任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不禁罵咧咧的回頭看去。
史載和��奈淥����砥颭hè無不jīng通,善寶眼看伍彌氏要吃虧,條件反shè般一步躥了過去,一把就把阿勒泰的手腕抓了個正著。此刻聽阿勒泰罵的難聽,心中怒火更勝,手上愈發加力,面上卻笑眯眯的燦爛:
“阿總管,有話好好說嘛,動手多不好啊!”
別看阿勒泰也是旗人,不過他很小的時候他姐姐就嫁了果親王做側福晉,所以打小養尊處優,加之近些年縱橫花叢,早被酒sè掏空了身子,如今雖然看著身子挺壯,不過全是虛膘,沒啥力氣,被善寶用力捏著手腕,只覺得骨斷筋酥,身子都麻了半邊,卻不告饒,反而愈發怒火,破口大罵:“哎喲兔崽子,沒人要的野雜種,趕緊放了爺,要不看爺怎麼收拾你……”
“善寶,快放了他吧!”伍彌氏站在善寶的身後,雖然見到阿勒泰受制甚覺痛快,不過想想對方的身份,還是不得不出言相勸。伍彌長順也道:“善寶外甥,快放手,這是果親王的小舅子,一句話就能要你的小命,你不怕死,總得為你額娘想想吧!”
“果親王的小舅子啊,好厲害啊,善寶就別放他,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要你的命!”一個懶洋洋哥的聲音從門口的方向傳了進來,善寶聽了心中一喜,其他人卻變了顏sè。
“誰的褲襠開了露出你來了?你丫誰啊?”此刻福康安已經脫了官府,穿著一身寶藍sè的便裝長袍,外邊罩著一件毛茸茸的貂皮坎肩,雖然富貴逼人,卻無懾人的官氣,加之年紀尚幼,自然不放在阿勒泰的眼中,他掙不脫善寶的掌控,氣的正極,口中自然沒有一句好話。
福康安是誰?乾隆最寵的人,一般阿哥都不願惹他,此刻聽阿勒泰出言不遜,頓時怒火沖天,“我是你祖宗!”一邊罵著,一邊飛身一腳,正踹在阿勒泰的肥肥的屁股上,善寶只覺手上一股大力湧來,順勢撒手,就見阿勒泰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打死人啦,打死人啦!”阿勒泰放聲叫嚷,只覺得屁股開花了一般。
“啪——”福康安不耐煩的揚手給了阿勒泰一巴掌,見阿勒泰還待叫嚷,便又舉起手來:“再嚷?再嚷還抽你丫的!”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阿勒泰被打懵了,果真不敢再嚷,只把臉憋的通紅,過了會兒才怯怯懦懦的問道:“你是誰?有本事留下名字?”
“想報復嗎?”福康安不屑的笑了笑,“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鑲黃旗人氏,富察福康安是也!善寶是我的兄弟,他的額娘是我的乾孃,以後他家的事找我說就是!”
“啊!”阿勒泰驚恐的看了福康安一眼,也不賴在地上了,一骨碌爬了起來,不停的給福康安打千行禮,“原來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