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怕小女子還沒能讓皇上如此青睞吧?”君千玄笑道,夜子嵐的脾性她曉得,怎麼會在別人面前提及這些?
“那可不一定。”晉國公道,“樓主怎麼知道,皇上的念念不忘是哪種呢?”
“難道念念不忘還需分類?”她道。
“自然。”他摸摸鬍子,“有愛慕不已,念念不忘的,當然,也有……我就不說了,樓主聰慧,該能想到老夫說的是什麼。”
“恕我愚笨。”她笑笑,“我還真的不知呢。”
“唉……”晉國公搖搖頭,似是惋惜,“樓主真想知道,那老夫便直言告訴你。”
“嗯。”君千玄點點頭,含笑看著他。
“樓主啊,你知道的太多了。”他說道,“皇上是否對你有意?你以為皇上是真的對你有意?你錯了!自古君王無情,況且,你手中這麼多精英,皇上想的,只是拿過他們來罷了!”
“呵呵……”她禁不住笑了,“可皇上對我並沒有意啊!況且,晉國公怎的不幫著皇上,反到我這來洩密了?”
“你……”他一時語塞,“你這叫做不識好人心!”
“晉國公還是請回吧。”君千玄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我就不送了。”
“哼!”晉國公一揮衣袖,便往外面走去,走到門口處,忽然轉身,“樓主還是做好萬全準備為好!明日,聖旨大概就下來了。”
晉國公離去,君千玄緩緩皺起眉頭,出了門去。
“宮主?”見她出來,封凌立即上前來了。
“讓人查查,鈺兒到底去了哪裡。”她道。
封凌一聽,覺得甚是奇怪,“鈺兒……不是應該在宮裡嗎?”
“你派人去查便是。”她說罷,進了屋去。
坐在書桌旁,君千玄執起筆,寫下一張小紙條,一個口哨,招來一隻信鴿,將信放好,這才放飛信鴿。
忽然,她撫上胸口,只覺那裡悶悶的,似乎有什麼擋著,盡力揮去心頭纏繞著的所有想法,她躺在床上,靜靜入睡了。
宮中,夜子嵐坐在御書房中,一隻信鴿撲騰著翅膀飛進來,因為背上的羽毛被染成了墨色,極好辨認。
取下信鴿腳上的紙條,他細細讀了一遍,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
“皇兄,怎麼了?”一旁,與他一同批摺子的夜子墨抬起頭來。
“子墨,鈺兒是何時出宮去的?”夜子嵐問道。
“鈺兒啊?”他蹙眉,“就在你回來那日,他自個兒便興沖沖的跑出去了。”
“不會啊……”夜子嵐微低頭,“千玄說鈺兒到這時都還沒回去。”
“啊?”夜子墨挑眉,覺得甚是不可思議,“我是看著他進的臨江樓,怎麼會……”
“先別急,將手下的事情處理好再說。”他揮揮手,“我給她回信。”
傍晚,君千玄一覺醒來,這才發現信鴿已經在窗欞上停留了許久了,她上前去,取下它腳上的紙條。
“出宮了?”她輕語一句,理了理衣衫,將頭髮用手梳了梳,便出了臨江仙。
封凌此時正在瀟然夢裡算賬,君千玄推門進去。
“宮主?”他抬起頭來,“鈺兒的訊息已經查到了。”
“查到了?”她一喜,“他在那兒?”
“是在城外普善寺。”封凌答。
她頓時鬆了口氣,“既然是在普善寺,那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嗯。”封凌點點頭。
“我明天去接他回來。”君千玄說罷,便出了門去。
次日,她一大早便起來了,正要出門時,卻見臨江樓前門處,停了一輛馬車。
時間還早,臨江樓還沒開始營業,按說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