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才不這麼幹呢!”
這要是她的話,湯小圓這會兒早就在那不堪的地方了,徐氏沒說話,心裡卻覺得自己絕對做不出來推人家姑娘進火坑的狠毒事兒來。
正說著,江沅昊哭著從江沅鶴的屋子裡跑出來了,大人不管咋樣,都不累及孩子,最為大伯母,徐氏對幾個子侄還是很不錯的,“二郎,咋了?你大哥欺負你了?”
問是這麼問,徐氏自然知道不會的,江沅鶴那個樣子怎麼欺負的了江二郎呢。
“恩,”江沅昊的哭跟他娘有的一拼,滋哇亂叫喚,卻不見幾個淚珠,他的哭就是哭給別人看的。
“咋了,快跟大伯母說說!”
“就是,兒子,快跟你大伯母說說,你大哥怎麼欺負你了,好讓你大伯母跟你出氣去。”
徐氏不過是那麼說說,她壓根就不認為自己的兒子會欺負江二郎,可牛春花倒好,給個杆就爬,她兒子跟人吵架了,從來都是別人的錯,都是孩子,可江三郎卻被這江二郎乖巧了好多,看來啊,不服不行,老三家的讀書認字,這就是跟這鄉下的女人不同。
江沅昊聽到他娘這麼說,心裡就有了倚仗,哭著道:“大哥說大嫂不回來了,娘,你說大嫂就是銀子,咱家銀子真的沒了,我就沒肉吃了。”
沒有肉吃了,江沅昊能不哭嗎?
什麼?不回來了,牛春花當即就變臉了,完全忘了徐氏剛剛說的買湯小圓的債他們大房自己扛,所以這湯小圓的去留完全跟牛春花沒關係了。
“大嫂,這是咋回事,大郎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徐氏搖了搖頭,“不能啊,大郎說了那丫頭壓了東西在他那兒了,一定會回來拿的。”
“哎呀,我的大嫂啊,那丫頭下午回來一趟,你們都睡午覺呢,沒見著,正好被我瞧見了,不管她先前押了什麼在大郎那,肯定拿走了,這下可咋整啊?”牛春花慌張的道,想想白白的不見了三兩銀子,就覺得肉疼。
回來過一次?徐氏沒見著,不過兒子既然說那丫頭不會回來了,一定知道的更多,徐氏放下燒火棍子,就進了江沅鶴的屋。
“大郎,你是不是逗你二弟玩呢?”徐氏問道,以前就有江大郎把江二郎逗哭的時候,江大郎也同樣逗著三弟玩,可老三家的聰明,絕不會像江沅昊這樣,一騙一個準。
江沅鶴略一沉思,“差不多吧,她應該不會回來了。”
“她把那東西拿走了?”江沅鶴給他娘看過湯小圓的玉墜兒,先前就是為的叫孃親安心。
江沅鶴點了點頭,“拿走了,不過您別擔心,她一定會送銀子回來的。”
牛春花聽著二人的對話真是急死了,怎麼這麼傻呢,那人走了就走了,還能回來給你送銀子,對於她這樣的人,承諾和信用是一文不值的,市儈的她只有眼前的利益,壓根等不到日後。
可她急的還是江沅鶴母子二人口中的東西,一定就是湯小圓的寶貝,自己一直想看來著,愣是沒看著,這一聽還被她拿走了。
“瞧瞧,我就說嘛,她中午那會兒回來就是來拿那寶貝的,大郎是她搶走的吧?我就在外面了,你喊一聲,二嬸就幫你把她攔下了!”牛春花道。
江沅鶴看了看牛春花的樣子,勉強的撐起身子坐著,“不是搶的,是我給的!”
“什麼?你給的?你咋能把東西給她呢,她要是不送錢……”
“她一定會送錢來的,不送錢她就會回來的。”江沅鶴打斷了牛春花的喋喋不休,“二嬸,我娘剛才也說了,買媳婦的債我們大房自己扛,這個媳婦是走是留,給不給錢,都是我們說的算,就不勞二嬸您費心了,二郎,想吃肉,等哥哥好了帶你去山上套兔子去,咋樣?”
江二郎一聽要套兔子,既能玩又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