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您並不陌生吧?”
沫梨聞言不禁心中暗叫不妙。雅煌,聽名字倒是高雅,其實,可以算是春藥。這還是兩年前,穆安然為了壓倒皇澈,在宮內催|情藥物的基礎上,進行改良調製的。雖然這藥讓穆安然成功吃了她澈師兄,但也因為藥性過猛,穆安然硬是三天無法下床。事後,沫梨還調侃皇澈“見了雅煌便成色狼”。如今,這藥用在自己身上……
“該死的穆安然,怎麼把這藥給傳出宮外了?”沫梨不禁在心中暗罵。雖然沫梨起先十分鎮定,但無論如何掩飾,想她一個才十五歲少女,能在此時如何?更不說身中雅煌,孤立無援的此時了。即便是如何聰慧,如何受寵,出了宮落到他人手中,加之面臨貞操難保,又能怎樣?
紫衣人伸手拍了拍她低垂的小腦袋,覺得手中黑亮的髮絲十分柔軟,放輕了聲音,又把手擺到了她的頸邊,感覺手下的肌膚滑膩嬌嫩,他得意的輕笑幾聲,“莫怕,只要焱帝給我想要的東西,你便能回去了,誰叫你如此受寵呢,只能用你來交換我要的東西了。”宮裡的寶貝就在他的掌下,這種感覺讓他十分滿意,摩挲著手下細滑肌膚,看著扔強自鎮定的少女,“這雅煌公主也不用擔心,我自會幫你解掉。”
說著,便伸手點住沫梨|穴道,準備解開沫梨宮裝盤扣。
沫梨聞言大驚,眼中終於流轉出惶恐與害怕。徵……救我……
此時,楚漠徵忽的心口一痛。梨兒,你還好嗎?
16、又見黑衣人
紫衣人動作很快,轉眼間便把繁複宮裝給解開。“傾顏公主似乎有些燥熱,讓在下幫您涼快涼快吧。”
沫梨雙眼微闔,極力壓制著身上的燥熱與莫名升起的慾念,揚起了一方眉梢,“閣下想要留本宮?還是想嘗一嘗皇兄的震怒?”該死的穆安然,該死的雅煌!暗剎和光刃究竟跑哪裡去了?若是縈然與紅袖真的被人引開,現在又在何處?有無危險?徵……徵卻為何不曾有反應?一個又一個疑問在腦中盤旋,她只覺心跳愈來愈快,若再無人解圍,只怕……
“不愧是焱帝所重視的珍寶啊,到了此刻,不擔心自己,還想威脅於我?莫非你真的認為,雅煌無效?”輕輕的笑聲由紫衣人口中發出,此時在他面前,被那人視若珍寶的天家之玉已面色緋紅,咬牙忍耐,如此好的機會,叫他怎能輕易放過。“能被焱帝看中,定有奇妙之處,今日,不如就讓我來討教一番,一來可為公主緩解藥性,二來,也可教導公主日後如何在床榻之上討得駙馬歡心。”
沫梨看著他一步步向自己接近,面上透著幾分詭異的笑容,映著眼中淫慾的神色,顯得幾許瘋狂。“若是閣下願意將本宮送回天啟殿,那是最好不過。”沫梨按下心頭慾火,淡然輕道。
“到了眼下,傾顏公主仍要逞口舌之利,這對殿下,並無好處啊。”紫衣人掀開沫梨貼身襯衣,被映入眼中的一片雪膚燒紅了眼。“‘天家之玉’,果然如寶似玉,就連這肌膚,也是白玉無瑕啊。”紫衣人喃喃唸到,正欲伸手解開肚兜繫繩,忽然,房門被“吱呀──”一聲推開。
“誰?!”紫衣人大怒。
“主上找你。”一個黑衣人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沫梨暗自慶幸。隨即,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氣傳來,沫梨不禁又心中一緊:他,就是那個被自己金釵所傷之人。
“找我?什麼事?”紫衣人不快,手仍在沫梨身上來回輕撫。沫梨強忍噁心,極力控制自己不要輕顫。“不知。”黑衣人只這麼兩字,就站在門前,不前進也不離開,臉上,既不是冷酷也並非淡然,而是一片虛無,空洞的虛無。
沫梨覺得是自己的錯覺,剛剛,似乎那黑衣人眼裡,有道光芒一閃而過,是怒氣?
紫衣人拂袖起身,:“哼,無,這倒是便宜了你了。”說罷,卻又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