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現在幹啥嗎?”
“不知道,我有她電話,剛剛上大學那會兒還打過幾次電話,以後就再沒有聯絡過,她怎麼了?”
“還能怎麼?還是以前樣子,見過她幾次,一副社會人的樣子,身邊總有不同的帥哥陪著,高中那會兒是不是差點和你成了嗎?”
劉二彪搖搖頭道:“沒有的事,她那樣的女人我是把握不住的,褲腰帶太鬆,說不定哪天被綠成了渣都不知道。”
“呵呵,說的也是!光我們上學那會兒就談了三個男朋友,這還只是知道的。”
李濤從鏡子裡朝後排看了一眼,由於香秀在,很多話得收斂著點說。開計程車的,都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就算剛開始不會,時間久了也會變得油嘴滑舌,劉二彪兩世為人,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李濤今晚的話明顯的保留著,沒有完全說出來。
車子停在了飯店門口,這地方劉二彪並不熟悉,他已經好些時間沒正兒八經的在城裡逛過了,不知道這兒啥時候有了飯店。
而且那會兒也沒有條件去飯店吃飯。奢侈一點不過街邊的館子裡吃個便飯,後來上了大學,自身條件拮据,要是沒什麼活動,鮮少去大飯館吃飯。
劉二彪的大學讀的很可憐,除了爺爺臨終之前丟下的一點積蓄,其他是還是自己想辦法湊的,假期打工,也在學校裡面找一份兼職。
努力活著,沒什麼丟人的。
推開包廂的門,裡面擺著兩桌,一大部分還是認識的,幾個不認識,這應該就是李濤說的家屬吧。
“彪子,兄弟們可是等了你半天了,來來來,先罰三杯。”
王海舉起酒杯對著剛進門的劉二彪說,劉二彪面帶笑容看著王海,當年跟在自己身邊一口一個彪哥的叫著,現在一副大尾巴狼的架勢。
劉二彪拉過凳子坐下,笑著說:“海子,這幾年不見,都說你現在混的可以啊?怎麼樣,拉哥哥一把?”
王海接了家裡的班,幫著他爹倒騰糧食,聽說這兩年掙得可以。
王海乾笑著,劉二彪抓起桌上不知誰的煙抽出點了一支,李濤坐在劉二彪身邊,拿出火機遞給劉二彪。
劉二彪舉起桌上酒瓶往杯子裡倒滿,舉起來說道:“這杯酒不是給他王海面子,是敬咱這在座的朋友。”
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劉二彪坐在旁邊一桌上,這桌大半都是女人,香秀也跟了過來,坐在劉二彪旁邊。
身邊一個女人說道:“你不去那邊喝酒,跑這兒湊什麼熱鬧。”
“喝酒哪有看著你們這群美女有意思,這我朋友,今天跟我出來玩,你們照顧著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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