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學聚會,勾勾搭搭是最正常不過的,劉二彪回到包廂的時候,周婷趴在茶几上,香秀斜倚在沙發上,還有一對男女才在沙發上勾肩搭背擠在一起,見劉二彪進來,兩人都往他身上瞅了一眼,劉二彪坐下來,搖了搖昏昏欲睡的周婷,周婷抬頭,迷迷糊糊的問:“馬佳佳呢?”
“在隔壁休息一下。”
周婷迷離的雙眼打量著劉二彪,鄙視道:
“你的紐扣都錯位了。”
周婷沒說多餘的,卻好像什麼都說了。她抬手在劉二彪身上揪下一根綠色的頭髮拿在眼前,這玩意只有馬佳佳腦袋上長著,意思顯而易見。
香秀和這幫人格格不入,出了ktv,臉上不見笑容,只是喝的有點多,感覺腦子暈乎乎的,有些站不穩,被劉二彪攙扶著。
跟幾人打過招呼,周婷問他怎麼回去。
劉二彪本來晚上不想回去的,可帶著香秀,晚上又不知道去哪兒,要是就他一個人,哪兒都能將就,香秀沒帶身份證,住賓館也不能。
“你回去吧,我想辦法找個車回去。”
周婷欲言又止,然後點點頭道:“嗯,注意安全。”
“謝謝,你也是。”
劉二彪帶著香秀走了沒多遠,香秀已經走不動了,酒精麻醉了神經,已經不能自己站立,她靠著劉二彪的身子,弱弱的說道:“我好難受啊!”
“沒事,再堅持一下好嗎?咱們回象牙山。”
擋了一輛車,香秀上車就睡著了,她趴在劉二彪腿上,睡得不省人事。車上有點黑,劉二彪摸了一支菸點上,又給了前面的司機一支,那司機也沒有拒絕,接了過去。
劉二彪抽著煙,手機來了簡訊,是周婷發過來的,兩人剛加了電話號碼。
“到了沒?”
短短三個字,卻讓劉二彪感到久違的溫暖,周婷和劉二彪是同學,兩人還做過一段時間的同桌,那會兒他長的並不是特別的出眾,個子也不高,就是面板很白,都說女大十八變,他今日總算是見識到了。
劉二彪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我劉二彪,你到了嗎?”
“我到家了,你呢?到哪了?”
“剛剛離開城裡,這會兒在車上,怎麼沒睡,喝了那麼多酒。”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還想著你如果找不到車可以到我這兒將就一下。”
“你這是打算讓我打地鋪呢?”
“放心吧,我有沙發!不會讓你凍死的。”
“謝謝你關心,我已經回去了。光顧著喝酒,也沒問你最近怎麼樣?”
“還好,我學的酒店管理,在咱們城裡給人家開了小半年的門,這兩天才剛剛轉正。”
“拿你當門童是不是太屈才了?要不別幹了,咱倆私奔去。”
“你想得美,我有男朋友的。”
“有男朋友還讓我去你家,你這玩的哪出,仙人跳。”
“我就是看你可憐,還仙人跳。行了,掛了!”
掛了電話,劉二彪便閉上眼睛,一直到了象牙山,車子停在了村口 。
香秀睡得跟豬一樣,他嘗試著拍了一下香秀的臉,然後搖搖頭將她從車裡抱了出來,抱著她朝長貴家走去。
夜深人靜,司機已經倒車遠去,亮的也只有天上的月亮,長貴的門已經鎖了,劉二彪一手攬著香秀,一手用雙指在大門縫隙穿過,撥動了門栓。
“誰啊?”
院裡的燈突然亮起,長貴在窗戶中探出腦袋。
“叔,是我?”
劉二彪將手拿出,也把香秀放在地上,她一副軟塌塌的模樣,讓人托起才能站著。
“這咋回事啊?”
長貴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