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回到家中,總感覺心神不寧,思緒難安,似有不祥之事發生,他在屋裡來回踱著步子,有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
“你這是咋了?鬼上身了?長貴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趙四聞言對老伴王美蘭說:“要是真鬼上身那是好事你知道不?這樣我就能嚇死劉能我跟你說。”
王美蘭聽著趙四不著邊際的話,好奇的問:“你這咋啦,跟劉能幹仗了?”
“我告你要是我跟劉能幹仗的話我一隻手就能把他治的倍服你信不信,關鍵這老小子老是拿玉田和劉英的事威脅我。”
趙四雙手插兜,一雙小眼睛充滿了憂愁,趙玉田走進來說:“他要是敢拿這事要挾我,信不信我不娶劉英了,大丈夫何患無妻?”
“滾犢子!”
“說什麼胡話呢?”
趙玉田見雙親都不支援自己,只好捏緊拳頭走了出去,趙四想了一會兒,也轉身出門。
“你上哪兒?”
“找劉能,還能去哪?”
趙四出門,趙玉田母親開口嘟囔道:“這一天天的,整的什麼事啊!”
村委,劉一水站起來說:
“這事不能這麼說,當時你不在,我跟長貴簽了協議,大家都是這麼幹的。”
“是啊,是你和長貴搞得,自始至終都沒有問過我,我對此事毫不知情,就好比我不經過你隨便找個人把你的養殖場賣了一樣,所以這地現在還是我的。”
“這不可能,這地我是花了錢的。”
“你看可能不可能?你把養殖場修在我的地裡,我隨時都能拆除。要怪只能怪你信了長貴,你可能不知道,這筆錢他已經花出去了。”
“那咋能成這樣?”
“你可以問一下徐會計,現在的村委賬戶上只有不到一百塊錢。”
趙玉田撩起門簾走林來問:“彪哥,一水哥,你倆說啥呢?”
劉一水說:“沒啥!”
他不想這事鬧得人盡皆知對自己對長貴都有不好的影響。
“你有事嗎?”
劉二彪問。
“我能有啥事啊,呆家裡鬧心,出來轉轉。”
“怎麼了,和劉英鬧彆扭了?”
“沒有,是我爹和我那老丈人,他倆。”
趙玉田說著,躺在了劉二彪身後的單人床上。就在這時,趙四從視窗走過進了大腳商店。
劉二彪對劉一水說:“這事你最好問問長貴,或者問一下齊三太,看他們怎麼解決,反正地還在那兒,我也沒啥損失。”
謝小梅的電話打過來,問劉一水養殖場怎麼樣,有沒有被水淹了。
謝小梅一顆心放在劉一水身上,比他這個老闆還操心。
“我剛剛從養殖場過來一切都好。”
“我還是有點不放心,你過來接我。”
劉一水起身離去,躺在床上的趙玉田起來問:“你倆說啥呢?”
“其實也沒啥,我們的村主任長貴做主把我家的地賣給了劉一水,而這錢卻被長貴貪了。”
“啊?有這事,賣地的時候我也聽說了,其他幾家不是都拿到錢了嗎?”
“是啊,我那時候不是不在嗎?長貴以為我不回來了,便將這錢悄悄的昧下來。”
趙玉田難以置通道:“他怎麼會這樣?”
“不知道。”
趙玉田坐了半天又問道:“你是從大城市過來的,見過大世面,你說我搞個花圃能不能行,現在城裡人不是都喜歡這個嗎?”
“任何東西都有市場,就看你能不能比別人做的好了!”
“你的意思是?”
“不試試怎麼知道自己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