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香秀就坐在身邊,看著路邊來來往往的人,劉二彪一手攬著香秀的腰,倒也愜意。
她的臉本來是紅的,慢慢也就適應了。
劉二彪小聲說道:“有人過來了。”
他放開手,香秀趕忙起身出去到了前面坐下,長貴走了進來。
“爹你咋來了呢?”
長貴說:“秀啊,是這麼一一回事,我剛剛接到鎮長電話,叫我去鎮上一趟,我來給你說一聲。”
“哦,那你去吧。”
常規聽裡面好像有動靜,便問道:“裡面是誰?”
“劉二彪唄,他扭到了腰,我剛剛給他貼了膏藥,又吃了點藥,他說躺會兒回去。”
長貴聽了沒說什麼,他也不想見劉二彪,對香秀說:“我中午可能回不來,你就不要等我了。”
“知道了,爹!”
王長貴走後,劉二彪也走了出來,對香秀說:“你爹走了,中午就別做飯了,咱倆搭個夥。”
“想啥好事呢?我爹走了,大腳嬸還在呢,要是被她看見了咋辦?”
“你就說是給我送藥來了。”
劉二彪走出衛生室,果然又看到了謝大腳,她見劉二彪從衛生室出來,警惕的問:“二彪你幹啥去了?”
“大腳嬸你是在跟我說話嗎?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謝大腳看著劉二彪背影罵道:“咋這麼混蛋呢?”
劉二彪走後,香秀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她從架子上拿了一盒藥出門,將衛生室的門一鎖,走過大腳商店的門前,香秀下意識的往裡面看去,謝大腳也看到了香秀,她走出來問:“秀兒,你到哪兒去?”
“給二彪送點藥去,早上給他開的藥忘拿了。”
“咋了?他生病了?”
“也沒有,就是腰扭了。大腳嬸你先忙著啊!”
香秀剛走了沒兩步,齊三太的車就開到了大腳商店門口。從車上下來的不止齊三太,還有長貴和一個難得,二十多歲的樣子,梳著一頭的漢奸髮型。
長貴問:“上哪去啊秀?”
“爹,這不是二彪開的藥忘拿了,我給他送過去。”
香秀拿起自己手中的腰給長貴看了一眼,齊三太身邊的人眼尖,一眼看到了香秀手中拿的是啥東西。
“哎呀媽呀,六味地黃丸呀,這可是補腎的藥啊!這誰啊,這就補上了,廢了!”
“你誰呀,不懂不要亂說。”
香秀大囧,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她知道自己手上拿的是什麼東西,也確實是給劉二彪準備的。
“咋回事啊?你不是說他腰扭了嗎?”
“啥呀,我看這上面寫的腰膝痠軟,哪知道這些?”
“嘿,你啥都不知道還當啥大夫啊,我今日可是開了眼了,嚯——”
“你誰呀?”
“認識一下,我叫王天來,是這裡新來的大夫。”
長貴說:“那啥,家裡都來人了,你還送啥藥啊,趕緊回家準備飯去。”
香秀想著劉二彪還在等著自己,想要開口,又想到自家老爹跟劉二彪的過節,便把藥揣進了兜裡。劉二彪出門,遠遠的看到了齊三太的車,知道是長貴回來了。
王天來是王霞的侄子,親的那種,被安排到象牙山來工作。
“秀啊,你倆認識一下,將來就是搭檔了!”
香秀有點看不起王天來,王天來的樣子有點娘,跟她心目中男人該有的形象差的太遠。
“我叫香秀,在這象牙山工作了兩年了。”
因為王天來在,齊三太在長貴家吃了個飯。他要是不在,也不知道王天來在長貴家能不能吃下去。
吃罷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