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大喜,莫過於洞房花燭。
劉二彪進去的時候,幾人正對著新娘子敬酒,謝小梅端起杯子又放下說:“對不起,我不能喝酒。”
王兵說:“別的時候我可不管,今晚你必須得喝,這可是規矩。”
“王兵,我真不能喝,要不讓一水喝吧。”
王兵說:“那可不行,要不叫她替你喝了吧?”
王兵腦袋指向謝小梅身邊的女孩,她是伴娘,伴娘這種東西,就是今日新娘子的陪襯,也是新娘子的擋箭牌。
“是不是美女,新娘子不喝,你這當伴娘的再不喝可就說不過去了。”
伴娘喝了酒,王兵不依不饒的拿了一瓶啤酒要叫謝小梅和劉一水喝,他將酒瓶高高舉起,讓兩人在下面接著。謝小梅躲在一旁,劉一水一個朋友抱著兩人腦袋硬擠在一起,啤酒從兩人頭上澆下來,劉一水還張開嘴喝著,謝小梅趕緊閉著嘴將腦袋扭到一旁,她懷孕了,不能喝酒,儘管這肚子裡是孩子不是劉一水的,而且她也不想要這個孩子,到了這兒她也只好忍著,可總有不開眼的,李大國乘機過去往謝小梅嘴上親去,謝小梅看著突過來的嘴,噁心的扭轉腦袋,也儘管她躲了,還是被李大國親在了臉上,她掙扎著站起,也推開了劉一水,大聲問道:“鬧夠了沒有?”
新娘子罕見的發火,讓場面頓時冷了下來,劉一水有點尷尬,本來這種場合,不管鬧的多麼兇,新娘子都是不應該發火的。
“小梅,大家快來看玩玩嘛!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嗎?”
別人鬧的是你的老婆,你還叫她不要生氣,劉一水啊劉一水,你也就這點出息。
這個時候的鬧洞房還是比較文明的,不至於太過出格,劉二彪瞭解謝小梅,只怕這已經是她能忍受的最大限度。
“沒意思。”
劉二彪說了一聲站起來,她已經沒有了鬧洞房的想法,卻不知道是誰關上了燈,裡面瞬間黑了下來,屋裡的人像是瘋了一樣一擁而上,朝著謝小梅湧上去。
劉二彪還在原地,一個人撞在劉二彪身上,像是被棉花包撞了一下胳膊肘。
大器!這伴娘坐在那裡的時候怎麼一點也沒有發現?
劉二彪不動聲色摟住她將她拖到沙發上坐下,發現香秀還在沙發上坐著,這個女人可要比謝小梅膽小多了,被抱著,一動也不敢動。
嗯,不能厚此薄彼,他一隻胳膊也搭在香秀肩上,比較著兩人的大小。
香秀這段時間雖然也是肉眼可見的增長著,可真要是和這伴娘比起來那還是不要比了,有些東西真的是天賦,不論劉二彪再怎麼努力,也改變不了香秀這種先天上的不足。
刺啦——
是衣服扯破的聲音,緊接著便是女人的大叫聲,接著又是酒瓶落在腦袋上的聲音,這種聲音很悶,不知道是誰倒了黴。
燈亮了,李大國捂著腦袋蹲在地上,謝小梅的領口被撕開,小麥色的面板暴露在外。肩上的帶子也斷了,她一個袖子捂著胸口,另一隻手裡還提著半截酒瓶。
嗯,這很謝小梅!
幾人冷靜下來,轉頭才發現劉二彪佔了大便宜,左擁右抱好不快樂。
“滾,都給我滾!”
“小梅…”
“劉一水你要是再說話,你也給我滾。”
劉一水看著謝小梅,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話。
劉二彪走出去,發現剛才那伴娘也出來了,一直到了大門外面。
她不是村裡人,晚上會去哪裡呢?劉二彪正想著,謝小梅電話打來。
“你一會兒開車把她送回城裡。”
劉二彪看著門口正不知所措的女人,笑著問謝小梅:“你放心?”
謝小梅說:“你今晚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