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哭了,哭訴著說劉二彪壞。
果然,光憑年輕人的猛是不行的,那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自從學了老黃的黃書,劉二彪覺著就香秀這樣的,他能打十個。
“不哭了,都是我不好。”
劉二彪哄著,香秀卻趴在劉二彪身上哭的越是厲害,淚水淋溼了劉二彪的整個胸膛,被窩裡都是溼的,連個安穩睡覺是地方都沒有,香秀哭著哭著,漸漸的沒了動靜,劉二彪起身又從牆上翻了出來。
這時已經兩點了,劉二彪回家開啟燈,拿起桌上的煙點了。
長貴和齊三太去本溪,還是為了王氏集團王大拿的事,要是真能夠讓王大拿來象牙山投資,這個村子可真就要起飛了,那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呢?劉二彪思考了一夜,似乎也沒有思考出一個頭緒來。
太陽昇起,人們又重複著每日裡同樣的事,劉二彪也不例外,兩天沒動的機器終於啟動,人多了,劉二彪也沒有了插手的地方,他出門,沿著村子裡的路一直往後面跑去。
東北的平原,主要還是在黑龍江和吉林,遼寧多山,象牙山村就夾在兩山之間,沙河從兩山之間流過,哺育了一代又一代的象牙山人。
地裡的苞米長的很快,前幾天才剛剛出芽,這會兒已經長的有一紮多長了,嫩嫩綠綠,茁壯成長。
清晨的氣溫還是有點涼快,葉子上掛著露水,劉二彪穿著背心跑過,有村民跟他打著招呼。劉二彪笑著問候兩句,又往前面跑去,一直跑出了村子。
太陽昇高,曬乾了露水,劉二彪跑累了,就在路邊是草地上坐下歇了一會兒,然後又跑了回來。
這個時候,趙玉田才扛著鋤頭從家裡出來。
“哥你這是鍛鍊啊?”
劉二彪說:“跑跑,你這是才要下地啊?我前面見了四叔,他好像早就下地了。”
“嗨,我爹就那樣,要是等到天亮了才起床,除非要了他的命。誰學他啊,一年能睡幾個囫圇覺?”
“你可一點也不像他,劉英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出來。”
“她爹喊去了。”
劉英喊走了劉英,正在質問著:“劉英你是不是被老趙家洗腦了,怎麼老是向著他們說話呢?”
劉英辯解道:“爹,我沒有。”
“沒有?那你怎麼不跟他們鬧呢?”
劉英不解的問:“好端端的我鬧啥呀?”
“鬧啥?你還不明白啊,你現在要是不把趙玉田收拾的倍服的,以後怎麼在老趙家抬頭?”
劉英有點委屈,低著頭不敢去看劉能。
“爹,我不會啊!”
劉英一句話,整的劉能欲哭無淚。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沒出息的玩意?你不會難道還不會學啊,看看你媽,不就把我整的倍服的。”
劉二彪過來,不經意間聽到了劉能父女的談話,差點沒忍住,劉能這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啊,他從二人身邊走過,劉能問:“侄兒你這麼早去哪兒了?”
“哥…”
“我隨便轉了一下,你們這是幹嘛?”
“沒事,我找劉英說會兒話,去吧劉英。”
劉能說完,跟劉二彪打了招呼也走了,劉二彪回家,幾人已經開始裝車了。
“關勇你們三個去吧,楊宏剛留下,今日辛苦一點,把這幾天停的都補回來。”
說著,劉二彪又從懷裡拿出一張單子。
“這是我昨天拉回來的水,你一會兒給人家送過去。”
“我知道了。”
幾人走後,劉二彪帶著楊宏剛做到中午,然後讓楊宏剛一個人幹著,又囑咐他注意安全。
“你先慢慢弄,要是有什麼問題就別弄了,等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