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明說,何必拐彎抹角的。不過我是不會答應的,大丈夫生居天地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周婷憋回了笑聲說:“大不了你在上面。”
“滾蛋,你個老色胚!我拿你當兄弟,你居然對我圖謀不軌。”
周婷鄙視了劉二彪一眼,撇撇嘴說道:
“真沒意思,你最近忙啥呢?”
正說著,服務員端了菜上來,劉二彪夾了一口放在嘴裡道:
“還能忙啥,接了點活,忙著搬磚呢,賺點辛苦錢。”
周婷感慨道:“賺錢哪有容易的,我也一樣,累的腳不沾地。”
劉二彪說:“那你一定賺了很多錢啦?”
周婷笑而不答,似乎她真的賺了很多錢。
劉二彪沒再說什麼,兩人吃完飯,是周婷結了賬。
“怎麼?傷了你的自尊?”
“有人請我吃飯我要再不樂意的話,那我真的是太賤了。下次進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呀,該休息還是要休息,別累著了。”
周婷上了車,對劉二彪搖搖手道:“這事你就別管了,我想留在城市。”
周婷開車離去,劉二彪臉上的笑容定格,這個女人太要強了。
周婷嘻嘻哈哈的背後,卻是有著極大的痛苦,上次兩人喝過一場酒,劉二彪從周婷嘴裡聽到了一些事。
有人給他弟弟介紹了一個姑娘,但那邊不要彩禮,卻要讓她回去換親,因為那家的男孩是個殘疾,娶不上媳婦。
而且周婷的父母答應了,騙了她回家,她當晚就跑出來,一個人,硬生生走了二十多里的山路,一直走到了城裡。
哪怕他打個電話也好,又不是沒有人去接她。
劉二彪認識的女人,周婷是最堅強的一個,沒有之一。
清風徐徐,六二班站在電線杆下瞅著煙,在他不遠處有一家理髮館,劉亞麗正在裡面做頭髮,這都快一個小時了,他早已沒有了耐心。
女人什麼都好,就是這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而且更消耗時間,洗澡,逛街,化妝和做頭髮。
劉亞麗出來,頂著一頭的大波浪,站在理髮館門口對著劉二彪招手,劉二彪走過去,也不管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一巴掌打在劉亞麗臀上,用力捏了兩把?
“咋啦,不高興?”
“你也不看看幾點了?”
劉亞麗摟住劉二彪胳膊,諂媚的說道:“等急了?別生氣嘛,俗話說好飯不怕晚,晚上讓你吃好的。”
“那你覺得晚上吃啥好?”
劉亞麗撒嬌道:“當然說我了,帶你試試人家的新房子。”
她突然又湊到劉二彪身邊小聲說道:“我聽人說過一個偏門,新房子要找陽氣十足的男人來壓床,才能平平安安,誅邪不侵呢!”
劉亞麗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讓劉二彪心中的不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原來今晚是開荒,試一試她的新床。
“哼,老衲今晚要降妖除魔,大開殺戒,收了你這個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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