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無事找茬罷了,難道真不知道劉二彪也是順路?
“你才是個屁呢?”
“這話是你說的,而不是我。”
謝小梅冷哼一聲,像個傲嬌的公雞,高傲的頭顱揚起,兩人並肩走著,她只留給劉二彪一個側臉。
冷風吹過,撩動她鬢角的髮絲,謝小梅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隨即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將脖子縮排衣服裡。
已經到了村口,劉二彪停下腳步,謝小梅轉過頭問:“你不打算送送我嗎?還有沒有一點風度。”
“要風度幹啥,我要的是溫度,回去往炕上一坐不好嗎?何必陪著你去吹風,再見了美女!”
劉二彪說完便要轉身,看著謝小梅站在那裡孤零零的樣子,又回來說道:“走吧,請你去我家坐坐,喝點酒暖暖身子。”
“誰稀罕啊?”
嘴上是這麼說的,腳卻不聽使喚跟著劉二彪走了過來,山風的呼呼作響,她真有點害怕,雖然是個無神論者,但該有的恐懼還是有的。
出於禮貌,劉二彪給謝小梅倒了一杯水 。
“家裡有些寒酸,謝大美女還請擔待一點。”
謝小梅原本沒怎麼注意屋裡,劉二彪一出聲,她才回頭打量起來,看完了,她笑著問:“就這?也想跟我談物件?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以為謝大美女不是個物質的女人,沒想到是我看走眼了,我是個癩蛤蟆不假,可我卻也有自知之明,你這隻天鵝我吃不到嘴裡,看看也是好的。”
謝小梅聽了劉二彪的話,一臉鄙夷的說道:“你可真沒出息,還是不是個男人啦?”
“癩蛤蟆和天鵝本就是兩個物種,我看得見也摸不著啊?除非把它渾身的毛拔下來,讓它再也飛不起來。”
說到拔毛,謝小梅瞪了劉二彪一眼,嘴裡罵道:“流氓!”
“呵呵,我能不能問個問題,既然你這隻高傲的白天鵝看不上我這癩蛤蟆,為什麼又要答應大腳嬸和我見面呢?”
“我就是想看看你這隻臭蛤蟆有多不知道天高地厚,沒想到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還想著如何玩玩,誰知你就是這人這麼不給力,沒一點意思。”
劉二彪的手搭在謝小梅腿上,笑著說:“我要是給力,我怕你受不了!”
“拿開你的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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