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還好,跟你說過的貸款的事怎麼樣?你不會忘了吧?”
劉亞麗問:“你啥時候需要?”
“就這兩天,我今晚就回,等我回來找你,咱見面詳談。”
“這麼著急?怎麼沒在那邊玩兩天?”
“沒啥意思,喊你你又不來。先掛了,等我會來找你。”
在這個舉目無親的城市,劉二彪一個人在酒店孤零零的坐了一夜,隔著窗戶,便隔斷了塵世的喧鬧,一個人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霓虹。
天亮了,他也該啟程。
火車隆隆,他卻歸心似箭,這才去了沒幾日,近鄉情更怯的心情又一次躍然心頭。
象牙山,老謝家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謝蘭跑來哭訴,皮長山跟一個叫做嚴冬冬的女人不清不楚。
謝廣坤實在想不通,怎麼連這種事也落在自己頭上,皮長山啊皮長山,你可真長本事了。
謝廣坤耳朵不好,說什麼都要人喊,不然他聽不見,據說是昨天驢在他耳邊吼了一嗓子,至於為什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謝蘭前腳到家,皮長山後腳就追了過來。他知道自己離不開謝蘭,先不說謝廣坤和齊三太的關係,就說謝永強,他馬上到教委上班了,自己也不可能胡來,他太清楚自己這個校長是怎麼來的啦!要不是謝廣坤給齊三太提小雞,哪有他皮長山的今天。
一聽皮長山的聲音,還躺在炕上的謝廣坤爬起來,對著皮長山就是一腳:“皮長山啊皮長山,你就是個白眼狼你!信不信我一句話你這個校長就當不下去了?”
皮長山趕緊跪在地上說道:“爹,我錯了,我真的跟那個嚴冬冬是清白的。”
“清白的?人家去個醫院檢查婦科你都要跟著去,你告訴我你是清白的?”
謝蘭跑出來,指著著皮長山就是數落,謝廣坤一聽,一巴掌扇在皮長山臉上。
“滾——”
皮長山連滾帶爬逃了出去,謝蘭一看又後悔了,言語之中盡是謝廣坤的不是。
“怎麼?你心疼了?我告訴你謝蘭,我怎麼做還用不著你來數落。”
廣坤媳婦在一旁埋怨道:“廣坤你這說的是啥話啊?那皮長山有錯你也不能這麼說孩子啊!”
“狗日的皮長山,氣死我了!一會兒等永強回來,我非的讓他扒了皮長山的皮!”
“你可不能讓永強去,要是兩人打起來咋整?”
“怎麼?他皮長山還敢還手?”
:()影視,從象牙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