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性嗎?”
我靠,就這兒?!哦,合著她還得怪她親媽錯把她生成女兒身了?NND她簡直是當代岳飛嘛……不冤死都對不起13億各族同胞!
“今兒我把這話撂這兒了,你們鄭家人愛咋咋滴,老孃不管了!”小秀往地上呸了一聲,“什麼事兒啊?不吃羊肉反倒一身騷,好心沒好報,我算是徹底白瞎了。”
她咻的轉身邁著大步衝出籃球館,鄭煊擰眉目送她走遠,心裡說不清什麼原因突然沒著沒落的,空。
無聲抗議
鄭煊比約見的時間遲到了十幾分鍾,本來他打算禮貌簡短的解釋一下,但一眼看到教練辦公室的窗戶正對著整個籃球場,文教練一直端坐在窗前注視著場地上球員們的動向,想當然剛剛他一定發現自己和周小秀在一起了,所以只是表明了身份以及說明了來意。
文教練一開始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說:“來我這裡打球的孩子都是出於自覺自願的,包括他們的家長。因為練球必會佔去他們所有的業餘時間,趕上打比賽不但要離開家甚至要向學校請假十天半個月,說一點不影響學習就太不負責任了,家長的理解與鼓勵非常重要,如果有任何一方的勉強,現在退出對大家來說都是正確的。”
於是這個滿頭華髮,精神矍鑠的老教練親自領著鄭煊到球員休息室整理鄭炻的物品,當鄭煊準備離開時,瞥見文教練盯著那個屬於鄭炻的運動包,眼裡充滿了不捨和惋惜,再抬起頭來卻微笑著朝他揮手送別,接著回到場地訓練隊員去了。
鄭煊一邊發動引擎,一邊望向那座簡陋的籃球館,心裡對文教練由衷的感到一絲歉意,儘管他一句挽留的話都沒說,言簡意賅順利的同意了鄭炻退隊的要求,但不是那種仗著自己的聲望一副“皇帝的女兒不愁嫁”的架勢,而是真真切切替弟子著想,以熱愛籃球、快樂籃球為立足點。
不可諱言,他,絕對是值得尊敬的一位長輩。
事態的發展跟小曹之前預期的一樣,鄭炻一得知鄭煊幫他退了隊,果然爆發了——沉默的爆發。
鄭煊和廖娟站在鄭炻床跟前,桌上的食物原封不動的擺著,躺在床上裹在被子裡挺屍的鄭炻,嘴巴上戴了一個大口罩,口罩上面用紅筆沿著對角線畫了一個“X”……
“你說,他這什麼意思?”廖娟不解的問。
鄭煊平靜的說:“代表無聲的抗議,絕食。”
“這孩子,好好的哪來那麼多歪門邪道?”廖娟彎腰推推鄭炻,說:“你有多大的怨氣呀?犯得著這麼折騰嗎?大魚大肉的伺候著你鬧什麼絕食,想想三年自然災害那會兒,為半個饅頭還打死人呢,得了,起來吃飯,聽話。”
鄭炻充耳不聞,閉著眼睛動都沒動一下,廖娟改揪他耳朵想把那特扎眼的破口罩給摘了,結果他唰的從被窩裡抽出一個布條繫到額頭上,上書四個鮮紅大字:“殺身成仁”!
廖娟嚇了一跳,抖著聲問鄭煊:“這……又是哪一齣啊?”
“不成功則成仁。”
“啊?可,這不是反動派才說的嗎?”從那個轟轟烈烈年代走過來的廖娟惟一想到的就是經典戰爭老片裡,那些革命的敵人死到臨頭、死不悔改向“老蔣”效忠發的豪言壯語。
鄭煊收回視線,轉身,淡道:“隨他去吧,肚子餓了,他自然會吃。”
“誒,不行……鄭煊……”廖娟急忙追上去截住鄭煊,剛想說什麼,瞟了一眼鄭炻後拉著他出了屋,關了門,壓低聲音說:“你爸快回來了,不能任他這麼胡鬧,到時候天不給翻過來?眼瞅著要過年了,咋辦呀?”
鄭煊習慣性的揉揉眉心,鄭炻也知道爸爸要回來了,所以有恃無恐跟自己鬥法呢,打著大不了抱他一塊兒魚死網破的主意。
“阿姨,等明天看看再說,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