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呢？最近沒有研發工作嗎？”
李茂業發現這傢伙頭上戴著棒球帽子，這並不奇怪，許多剃光頭的科研人員都習慣戴帽遮掩，可是在帽子邊緣下居然露出了黑色的頭髮。
“李總，我是向您彙報編號專案工作情況的！”秦華換上正式口吻回答說。
“專案？有什麼事情可以在心靈區域網裡說就好了，沒有必要專門跑過來說明吧？”李茂業揮了揮手，打算讓秦華離開，不要浪費時間過來打擾自己。
“問題是我得拿到您的許可才能連上網路了！”秦華苦笑地將帽子掀開，露出裡面短寸的頭髮，額頭上面光溜溜的，沒有看到天心蓮環的痕跡，恐怕已經有些天沒有戴了。
“你的頭箍哪去了？”
李茂業大感奇怪，然後很快就想起編號是專門改進天心蓮環頭箍的科研專案，當初他隨手製造了一批頭箍出來，外觀造型和必須剃光頭的限制條件都讓這些傢伙感到不滿，屢次提出要修改得美觀一些，至少不用剃頭也能使用。
“你們自個改，別來煩我！”李茂業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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