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雙柳騰出一隻手,掩耳盜鈴的捂上耳朵,恨不得原地失聰。
而秦相離抓她的手,溫度也逐漸上升。
許雙柳緊緊咬唇,半晌後,以口型問:“怎麼辦?”
秦相離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用手指在她掌心劃出一個“等”字。
輕輕滑動,帶著水珠的晶瑩,落在手心上讓人打心裡泛起癢意。
許雙柳陡然抓住他的手指,不讓他再動。
秦相離疑惑的望著她,好像問:怎麼了?
許雙柳攤開他的掌心,帶著報復性的心理,比他寫的還多。
“我這麼寫,你高興嗎?”
她刻意放輕柔了動作,被修剪恰至好處的指甲緩緩劃過他的手掌,帶著似有若無的溫度。
秦相離面色一凝,猛地抽回手,泛起清晰的水聲。
“誰?!”
小皇帝機警的高喝一聲。
許雙柳和秦相離同時屏氣凝神。
半晌,才聽蘇嫋嫋輕聲道:“應該沒人,或許是我們發出的聲音?”
小皇帝也放下戒心,繼續未完成的事。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才鳴金收兵。
待兩人走後,許雙柳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心裡感嘆道:不愧是小h文男女主,可真是能抗,充好電5分鐘,使用無數小時。
秦相離也沒有繼續泡著的心思,沉著臉帶著許雙柳走了。
陡然呼吸新鮮空氣,許雙柳揚了半天頭,隨即拍了拍滾燙似烤蝦的臉頰,評價了一句:“夠野。”
秦相離腳步一滯,淡淡瞥她一眼,陰差陽錯的接了一句:“怎麼?你也想試試嗎?”
許雙柳一挑眉,嫵媚的伸出手指橫在唇上,“夫君願意陪我一試嗎?”
秦相離冷酷無情的甩出三個字:“不願意。”
說罷,向別院走去。
回了房,許雙柳滿腦子都是方才聽見的“聲音廢料”,整個人都不好了。
望著秦相離的目光都帶著惡狼撲食的貪婪。
不行,今天晚上非把他拿下不可。
沒機會跟皇上套解藥也就罷了,不能連秦相離都沾不上吧?
若是回去之後,兩人再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同床共枕了。
許雙柳躺在床上,一邊等著秦相離忙完,一邊在腦中上演著無數種十八禁。
也不知是泡了溫泉的緣故,或是白天太累的原因,她想著想著竟這麼睡著了。
而在她進入深睡眠後,秦相離才停下筆,從容不迫熄掉了特意點燃的安神香。
他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今晚若不是他早有準備,點了香,她一定要折騰一番。
而自己,已經不知還有沒有足夠的定力起身離去了。
他嘆了口氣,起身吹滅了燭火,輕聲的開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