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色,故意把結果說的嚴重些。
“剿滅!”
其實她這話也不算言過其實,葉振蕭早就知道民間對他的微詞頗多,口碑並不好,他一直下狠手在查,但因為許雙柳把許鵲巧保護的太好,經常是許鵲巧前腳剛走,御林軍才到。
而這樣貓捉老鼠的遊戲讓葉振蕭更加震怒,但因著跟秦相離的博弈,他始終抽不出精力來顧全此事。
若被他知道他昏君的口碑是從許鵲巧這傳出來的,那許鵲巧得不到好果子吃,跟著她一起的鏢局更是會變成洩憤的工具。
但有一點許雙柳沒說,那便是秦相離的勢力和自己早已經為鏢局做好了後面的打算。
所謂狡兔三窟,許雙柳是從秦相離那裡學了個十成十。
江天水緊緊抿著唇,似是陷入了沉思。
須臾,似是想通了什麼似的,狠了很心道:“既然東家已經做了決定,那我還有什麼可說的?”
許雙柳這才笑起來,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道:“這才對嘛,年輕人就得有敢闖敢拼的架勢,再說我這個計劃天衣無縫,你看連最穩妥的陸震海都沒提出異議,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江天水又恢復他的面無表情,沉聲道:“陸震海?他對你的話言聽計從,你就是讓他馬上去死,他也二話沒有,還談什麼沉穩。”
陸震海聽聞,尷尬的揉了揉鼻子。
許雙柳一挑眉,饒有興致的問:“那你呢?明知道是通天的大事,卻也這麼快就答應了?”
江天水似是無奈的笑了一聲,隨即認真的看著她道:“我方才就想糾正你了,武陽寨早已在我同意被你收服的時候就已經不存在了,我手下的兄弟也是你的兄弟。”
“要是非論我的兄弟,那整個鏢局裡的人都是。像這樣的話,你以後就別再說了,再說我會覺得你沒把我們當自己人。”
“既然是自己人,那做什麼便沒有一個做一個不做的道理,江某不才,有難同當的道理還是懂的。”
許雙柳一愣,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心裡不禁動容。
她抿了抿唇,也鄭重的道:“方才是我說錯話了,以後不會再有第二次。”
頓了頓又問:“那你既然不是為自己和兄弟們考慮,那你方才那麼久是想什麼呢?”
江天水目光閃了閃,道:“我陡然知道這個訊息,總要消化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