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在鞏杉新專輯釋出當天,就失蹤不見,誰也找不到。
如今面對網路洶湧的批判聲浪,江夏不在,尤芳菲也不好處理,只能幹看著。
或許受到了劉長治的啟發,這次黑鞏杉專輯的人,主要就抓江夏這個點。各個方面開始黑,說這裡不行,說那裡不對,反正江夏本來一片好評的口碑,生生被刷成了半好半壞,譭譽參半。
不得不佩服這些樂評人,竟然生生把輿論給逆轉成這副樣子。尤芳菲也是佩服,這幫樂評人收了錢後,還真能爆發點作用。
然後,尤芳菲繼續頭疼,江夏到底去哪了?
江夏現在真的很閒,閒的要死要活的。
他在國外進過監獄,進監獄之前,也在拘留所。兩邊還不太一樣,他印象中的國內拘留所,應該是很亂的那種,要隨時保護菊花那種。
可萬萬沒想到,國內的拘留所跟養老院似的,好閒啊!
整個拘留所的人不多,一共也才十幾個,一個個穿得都人五人六的。一多半是酒駕進來的,還有幾個是偷東西,不過那幾個明星扎堆。
江夏也被認為是酒駕進來的,幾個打扮都差不多的,每天兩個小時放風時,互相也談天吹地一會兒。
然後就是坐在房間裡,一個人閒的發瘋。無數次想撞牆,什麼娛樂活動都沒有。只能在那乾嚎無聊,偶爾喊跟隔壁間裡的人,隔著喊話玩。
週末,又到了放風的時間。
江夏如同一隻小狗一樣被牽出來,同時被牽出來的,還有另外的幾個人。這兩天陸陸續續走了不少人,整個拘留所就剩下四個人。
“老江,過來,找所頭要了副撲克牌!咱們耍會兒,快無聊出翔來了!”
說話的人姓周,江夏給人安了個老周的名頭。在這裡面大家都不喊大名,直接老字加姓,就這樣喊著。
“所頭竟然給撲克牌?你怎麼說動他的?”江夏驚訝問道。
老周道:“嘁,兩百塊錢就行。老方,一起。”
三個人一起打鬥地主,還有一個是偷東西進來的,不跟江夏他們三個攪合。
“老江你怎麼進來的?”老方好奇問道,“我們酒駕的都得學習,你不一起,不是酒駕,你怎麼進來的?”
江夏一聽他問,頓時悲從中來,被張芃芃坑到這裡面來,還沒處說理去。
“被隊友坑了!”江夏只能這麼說,“我跟我女朋友生氣,追殺我半天。在街上跑的好好的,警察叔叔上來把我摁住。然後我女朋友錄口供的時候,說我非禮她,關鍵警察叔叔的問話,偏心她,就把我送進來了!”
老周和老方兩個面面相覷,老周豎起大拇指道:“你真行!服氣了!”
“搶地主!”老方搶了地主。
江夏道:“你倆這喝醉還開車,真是服了,不拿自己命當命啊?”
“你以為我們想啊?沒辦法啊,中午應酬,下午開會,怎麼過去?只能開車!”老方道。
“找代駕啊!”江夏隨口說道。
老周納悶道:“代駕?什麼東西?”
“嗯?沒代駕?就是找人幫你駕車啊!”江夏解釋了一句。
老方啪的一下把牌摔了,“你意思是說,做一個平臺?讓沒喝酒的人,替我們這些喝酒的開車?好想法啊!我怎麼就沒想到!”
“呃?”
江夏有點懵,什麼鬼?就這麼要弄個代駕的app?
老周也道:“好想法!老方,你做那一塊的?要不咱們三個合作一下?弄個平臺出來?宣傳這塊,我有渠道。”
“正好啊,我這邊研發沒問題!”老方拍著大腿道。
然後兩個人一起看向江夏。
江夏眨眨眼道:“我這創意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