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還沒解決的徹底。至於說沒幫上我?不,你讓我知道杉杉目前遇到的麻煩,就已經幫了很大的忙。”
“那以後有什麼事,儘管開口,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忙。”彭臨靜道。
江夏笑道:“那成,我下車了。下著雪,你開車慢點,別被查酒駕的查到。”
“那點酒精已經消化完了。”彭臨靜笑道。
江夏開車門下車,跟彭臨靜揮手告辭。
一直等彭臨靜開車走了後,江夏才一腳踢在旁邊的積雪上,踢的雪花四濺。
“娘希匹。什麼鳥毛的事啊!江明的破事,也找到我這裡來,真他娘該死的,死混蛋江明。”江夏自言自語罵道。
江明是他堂哥,他在廣電高層大伯的兒子。比江夏大了十歲整。打小被江夏欺負。江夏那時候年紀小,佔了年紀的便宜,把江明欺負的很慘。記憶最深刻的,莫過於江明領著江夏去游泳,半途中,江夏拿了鑰匙跑到衣櫥那裡,穿上衣服,拿了江明的衣服跑掉……
饒是江夏欺負江明挺慘,倆人的關係倒是不錯,說是不想見他的原因還是因為老爺子。那個在江夏口中,固執,剛愎自用的老頭子。
江夏被上一輩不待見,同輩之間卻還是不錯,不管是周芳還是江明,跟他關係都還很不錯。只是江明更注意一點,畢竟是江家的人,他曾經偷偷往澳洲監獄寄過一封信,就是說以後怕是不能接觸了,老爺子看得有點緊,自己多保重。
彭臨靜最初跟江夏說事情的時候,江夏還以為不是江明而是他大伯。畢竟彭臨靜四十多歲的人,怎麼也感覺不應該是江明。
可沒想到真是江明,他大伯他處理不了,江明這裡倒是好處理,倆兄弟之間,挑明瞭說話就行。
只是這事,辦的那麼混蛋呢?跟逼良為娼什麼區別?
所以江夏不爽,在這踢雪堆,一腳又一腳的在踢,發洩心中的不爽。
彭臨靜說她生過孩子,又是一個人,跟江明好也沒什麼,可哪個女人願意這樣?
江夏跟彭臨靜不熟,今天都是第一次見面,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彭臨靜的選擇,就是不爽,非常不爽。
足足發洩了半個多小時,江夏才停下來。也不嫌髒,一屁股就坐在了另外一片雪堆上,雪花還在飄著,他就怔怔地望著前面,有點清楚為什麼自己不爽。
他有點自責,他有點嘆息,他有點看不起自己。
本來就知道這個圈子是是非非,各種事不少,好容易碰到了一個自己能解決的事情,他竟然把人往火坑裡去推。彭臨靜再願意,也不應該這麼做,江明混蛋,他竟然幫著江明一起混蛋了起來。
江夏深吸一口氣,掏出手機給彭臨靜打了過去。
“江夏?怎麼又給我打了過來?”彭臨靜問道。她有點疑惑,這不是剛剛才分開麼,怎麼又給她打了過來?
江夏問道:“彭老師,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是不是要跟江明在一起,鐵了心的?”
彭臨靜沉默一下道:“江先生,多謝你的關心。我可以說鐵了心了。我這麼大年齡的人,重新混圈裡,有個靠山也好。”
江夏嘆道:“彭老師,我不是關心你,是感覺我今天做的事不地道。你求到我這裡解決辦法,我把你推進了火坑。心裡非常不舒服。你有沒有跟江明打電話?”
“還沒有。”彭臨靜道。
江夏道:“那好,你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就說是我說的。你要是在他那受了欺負,我饒不了他。”
“江先生,你不用這樣的。”彭臨靜嘆口氣道,“這是我自己的決定,與你無關的。”
“你找到我這裡就跟我有關。”江夏不由分說道,“彭老師,咱們不熟。可這事我突然感覺我辦的不對,我得補救,不然我會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