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估計是沒了,我清唱,沒意見吧?”
“沒意見!”
“那好,我醞釀一下。”
江夏握著話筒,略微低頭,開口唱道:“每當我聽見憂鬱的樂章,勾起回憶的傷。”
“每當我看見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臉龐。”
“明知不該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
……
江夏的聲音很沉,很穩,顫都沒有顫,嗓音開的有點大,音發出來,也很渾厚。
他的嗓音沒有張信哲那種磁性,張信哲是最傳統的**十年代歌手,靠著一副好嗓子,才能有出路。他嗓音條件確實好,江夏上輩子看《我是歌手》的時候,補位的第一首歌就是《信仰》。
當時張信哲感冒出了問題,打了封閉才能開口唱,那一首歌唱的非常穩,那種嗓音情況下,還能唱到那種程度,絕對非常人。
“我愛你,是多麼清楚,多麼堅固的信仰。”
“我愛你,是多麼溫暖,多麼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傷,不管愛多慌,不管別人怎麼想。”
“愛是一種信仰,把我,帶到你的身旁。”
江夏是清唱,沒有任何的伴奏,純粹的人聲,唱的很深情。唱情歌,他一直很深情,感染力很強,沒有了伴奏,純人聲,純粹的感情釋放,感染力更強。
很快一首歌唱完,下面響起了一陣掌聲,然後繼續起鬨,一群人大喊:“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來什麼,就這樣了,都玩好,玩好。”江夏可不再唱了。
回頭坐到酒席裡,鞏杉湊過來道:“這首歌的歌詞,寫的不錯嘛,我剛發現。”
“必須不錯。”江夏笑道,“你接下來有工作任務?”
“有,早就定好的。”鞏杉點頭道,“你呢?回去就準備拍抗日情景劇?”
“沒有,回去歇一歇。”江夏很疲憊道,“拍攝也是在這邊,到時候還得回來。來回跑,沒意思。”
“那你別拍啊!”鞏杉道,“唉,我問你,之前芳菲姐在總局那邊查你的備案,怎麼沒查到?”
“嘿嘿,讓你們查到,還怎麼保密啊。”江夏笑道,“我讓江明給我開後門了,等我準備好,才會出現審批透過的公告。”
“你啊你。”鞏杉指了指他,搖頭道。
殺青宴之後,江夏回到了京城,剛剛下飛機,連家都沒回,張芃芃就拽著他往他房子那邊去。
“幹嘛啊?”江夏打著哈欠問。
張芃芃道:“去看看你房子裝修的怎麼樣,順便問問你,什麼時候搬家。”
“嗯?都弄好了?”江夏驚訝。
“嗯,弄好了。”張芃芃點頭道,“你戲拍完了,聽說你把杉杉和芳菲姐整的很不爽?有沒有帶什麼禮物?”
“帶了,給你也帶了一個。”江夏說道,“就在我包裡放著呢,給你準備了一個,也不是什麼稀罕的物件,特製的兵馬俑。”
“唉?我發現,你怎麼一直跟土打交道?上次整了一圈陶藝,後來拿了一堆麵糰是吧,這回還整了兵馬俑了?”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不管了,我先歇會,你開車。那破飛機,顛簸的很,也挺累的。”江夏打個哈欠道,“先眯一會兒。”
張芃芃掃了他一眼,沒說話。鞏杉沒跟著江夏一起來,殺青宴第二天,直接飛了寶島,去參加一個活動。江夏在那邊又安排了一下,才飛回來。
七拐八繞的來到江夏房子那裡,交房半年多,這邊也過了裝修期,至少整個小區,聽不到那些叮叮噹噹的裝修聲,安靜了下來,整個環境還不錯,不算虧了江夏當初的幾千萬。地理位置也不錯,市區三環左右這個房價,也算合適。